少資本家對勞動者剩餘價值的掠奪。
就在老徐玩得正起勁的時候,手機響了。老徐坐在椅子上,實在捨不得離開,像是大閨女出嫁,在村頭一步三回頭。這時小江提醒說:“徐經理,電話。”老徐習慣性地說:“知道了。”像是在忙一件大事。
等老徐回頭去拿手機時,手機不叫了。老徐看了看電話號碼,不熟。大概又是哪個臭小子不小心撥錯了號。老徐很高興,險些又花冤枉錢。
當老徐又坐在電腦前時,手機又響了。還沒等小江說“徐經理,電話”,老徐迅速地拿起了手機。一看,還是剛才那個號碼。老徐想,也許是找我的。
“喂,你好。”老徐粗聲粗氣地說。
那邊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很*:“是徐哥嗎?”
老徐支吾了一聲,回身四下看看。
小江正端著茶杯往自己這邊看,小宋正趴在電腦桌前,看樣子是在聊天。
小宋是個逆流而上的“革命者”。
打電話的是小姬。
對方說“徐哥,我是小姬”的時候,老路一時摸不著頭腦。小雞,哪裡的小雞,還小鴨呢。
“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呀。”那邊小姬又說,帶著撒嬌的口氣。
老徐心說,我不是貴人,可是最近我總忘事。老徐仔細想:是不是哪個網友呢。
“忘了?那天我和老賈,在狗子家,打麻將,想起來了嗎?”
老徐恍然大悟,並且立刻感到心曠神怡。剛才老徐的確有點緊張,原因是老徐最近上網很兇,與幾個女孩在網上談性說愛,而且有幾個有可能最近見面。所以老徐就像準備出窩找草吃的兔子,作好了吃草和逃跑兩手準備。
“小姬,我敢忘嗎,大美女,過目不忘。”老徐神經鬆弛之後,便恢復了常態,靠在轉椅上晃來晃去。
“少來吧。”小姬似乎很開心。老徐想,女人都是這樣的,區別不大。於是老徐繼續順流而下:“我說真的呢。那天要不是看你和老賈那麼膩,我都想請你喝咖啡呢。”
“好像還不止吧。”
“那還能怎麼著。”
說完,老徐像一隻老狗熊一樣地笑了起來。笑到中間,老徐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辦公室,於是轉臉望去,小宋和小江正抬著頭吃驚地望自己呢。老徐立刻神情變得正式了許多。
“我在上班呢。”老徐說。
“你什麼時候請我?”那邊小姬追著問。
“你來定。”老徐說,“喝咖啡喝茶都行。不喝的話乾點別的也行。”
“我們又不談生意,喝什麼茶和咖啡。”
“那我們能談什麼。”
“你說呢,呵呵。”那邊小姬說著,忍不住笑了。
老徐頓了一下,沒說話。老徐發現,現在的女孩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的女孩,火。不管不顧。不過,老徐內心還是喜歡。又不做老婆,直截了當好。自己都三十多了,有女人對自己直截了當,而且是年輕的,還算漂亮的,這令老徐感到很高興。
“你到底想要什麼?”老徐問。
“別裝正人君子了。”
“我就是一個正人君子。”老徐說。說完,覺得口有點渴,便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去酒吧行嗎?”小姬沉默了一會兒,說。
“聽你的。再說我也喜歡那種地方,那種氣氛。”老徐又喝了一口水。杯子裡沒水了。“對了,你上回說的那個什麼學廣告的親戚怎麼著了,我還等著對他諄諄教導呢。”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小姬說,“你要是再假正經的話,我就把電話掛了。”
“別別。”老徐說,然後將聲音壓低,“以後我保證跟你不正經。你可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