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一時間,簡靈拉住了慕容虔,葉華霜拉住了池濤。
兩個男人紛紛閉嘴。
[隊伍]簡靈:慕容虔你怎麼了?
[隊伍]慕容虔:我為你感覺委屈啊。你離那小子遠一點,小白臉沒有一個好東西!
[隊伍]簡靈:我怎麼總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吃醋什麼的,不大可能吧……腦袋暈暈的……
“哎,大家都認識,找個地方好好說話吧,這地方又陰又冷的……不知道那個冷麵道姑會不會再發神經把我們一掌給轟出去。”葉華霜的發言打斷了簡靈與慕容虔的私下交流。
“好。”其他人一致贊同。
“撲啦啦啦……”不知名的鳥類從林中躥出,成群結隊,陰影遮天蔽日。
天昏地暗之後日光重現,四人面前的景物卻完全變了樣,怪石嶙峋,荊棘叢立,儼然從世外桃源變成了窮山惡水,陰風陣陣,怪聲噓噓——打住,總之就是文藝片倏忽變成了恐怖片。
葉華霜驚疑不定地抓住了池濤的胳膊:“這這這是哪裡?”
簡靈視線模糊一片,感覺眼前的人影都在搖晃,不覺抓緊了慕容虔的胳膊。她恍惚看見葉華霜臉上紅紅的,可是就連她自己也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看錯了。
慕容虔摸摸下巴,不知是不是故意地:“我也不知道啊,只曉得這附近有墳墓,在東邊,西邊,南邊還是北邊?哎,我不記得了。”
“亂……亂……亂葬崗?”葉華霜的小指又蠢蠢欲動,好不容易在習慣動作發生前維持住了形象,一把撲到了池濤懷中。
這女人啊,無論之前多麼豪放多麼不拘小節,在心上人面前,怎麼樣都沒法不顧形象……看起來這些日子葉華霜和池濤的感情突飛猛進啊……
暈眩感襲來,簡靈覺得有些不自在,於是開口道:“這可能是個什麼陣法吧,我們還是趕緊找出路,天黑了就不好辦了。”
四人分成兩對,一對前一對後,沉默無聲地找著出路,披荊斬棘開路的自然是池濤。
誰叫他是唯一的“健壯青年”呢,其他人不是老得掉牙,就是嚇得哆嗦。
路越來越窄,然後,眼前被兩塊大山石攔住。山石之間的縫隙僅容一人側身透過。
所以再心不甘情不願,大家也只能鬆開了彼此的手。
“我先開路。”池濤舉著劍,一臉沉穩。
“不要!萬一前面有什麼人什麼怪裝柔弱裝可憐,你這笨蛋肯定會上當,這都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來!”葉華霜拍著胸脯,一把推開池濤,以大姐大地姿態當先鑽了進去。
池濤阻攔不及,只能緊追其後。
剩下的兩隻早已經氣喘吁吁,連開口的力氣都沒了,自然沒法反對。
簡靈走在了最後。
天色已經很暗,她的眼睛只能捕捉到前面晃動的色彩。
突然之間,那灰撲撲的身影從她眼前消失。她揉了揉眼睛:“慕容虔?慕容虔你在哪裡?”
前面空蕩蕩的,好像什麼都沒有,她摸著石頭,慢慢往前挪動。
通訊器響了起來。
“土豆啊,小心,我好痛!你別往前走了。”對面傳來慕容虔蒼老的聲音,“你千萬不要重蹈南瓜的覆轍啊!”
“啊?”簡靈停下了腳步。
“噗通!”
“簡靈你怎麼樣了?土豆你是不是也摔下來了?我不是叫你別再走了嘛!”慕容虔抱怨著,那聲音怎麼聽都好像有點心疼的意思。
“嘶嘶嘶……”土地自己裂開來了啊,她明明沒有再走。
“什麼聲音?”
“嘶嘶嘶……”不知道啊。
“靠,這什麼通訊器,不要告訴我還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