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地窖,那裡面貯藏了她搜刮的打量財富,只有她一人知道。
凌天悅看到她一閃而過的狡詐,漫不經心的說:“不要騙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一定,一定。”知州連連點頭,“凌正夫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嗎?我去把把所有銀子給您拿來。”
“別急啊,”凌天悅看著被吊著的貪官,悠悠的道,“聽說最近這裡失蹤了好幾個男子,你身為這裡的父母官,抓到採花賊了嗎?”
“小人正在追查。”知州現在恍惚覺得,莫非這兩人還有更高的身份,想到這裡,哆嗦得更厲害了。
“這麼說,還是沒線索?”凌天悅聲音淡淡的。
知州嚇得一言不發了。
凌天悅慵懶的站了起來:“罷了,先這樣吧。”掏出一顆藥丸,示意手下給她灌下去:“把這個吃下去,拿到錢再給你解藥,要是一天內不服解藥的話,”她特意頓了頓,“七竅流血,內臟腐爛,死的挺痛苦的。”
凌天悅臉上仍然噙著笑意,只是令人膽戰心驚。
知州絕望的看著身強力壯的女人將藥灌進了嘴裡。
凌天悅看到狗知州似睡非睡,眼神飄渺後,知道迷藥發揮作用了:“平川天災,都江堰增加賦稅,是誰的主意?你是怎麼打著朝廷的名義徵錢的?如何記錄?”
“我的主意。我們向來往的商人徵收過路費,粗略的估計他們能賺多少銀子,徵收大概一半的稅;對於本地的商鋪,也是逐漸試探他們的底線,一點點的增加,讓他們有利可圖,能夠養活家裡。我把徵收的錢都會記錄下來。”
凌天悅示意下人拿來紙筆,讓知州將貪贓的錢財都寫了下來,看著紙上密密麻麻的數字,嘆息了聲,又問:“你們這樣貪贓枉法,朝廷不知道嗎?”
“我會把五分之一的錢財運往災區,混淆視聽,其餘的都藏進了秘密的地窖裡,誰都不知道。朝廷會派人來查時,我提前打聽好好是誰來,要是個貪官,直接送上美女金銀,要是個清官,就去他下榻的客棧打點下。而且五皇女撐腰,沒人不給幾分面子。”
凌天悅的眉頭越皺越緊,想不到這個小小的知州,竟然也和五皇女扯上關係:“失蹤的男子,一點兒線索也沒有嗎?”本來換了男裝是想引採花賊上鉤的,結果失策了。
知州的身體竟然哆嗦起來:“沒有,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將此事壓住不報,不理會……”
“奉誰的命令?”凌天悅直指問題的關鍵,心中也有些猜想。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狗知州反覆強調。
凌天悅暗想,看來有人比她厲害啊!能讓人在這種迷藥下出於本能的害怕,揮手道:“給她服下解藥,去把她貪的錢全部給我拿來。”
屬下領命離開了。
顧城看著她就這麼輕輕鬆鬆的解決了一個貪官,不由得感嘆,他的天悅有俾睨天下的王者防範,胸懷百姓的仁愛之心……
“怎麼了,城兒,是不是覺得我穿男人裝一樣好看?”凌天悅見他痴痴的望著自己,禁不住調戲起來,也不管旁邊還有人在。
顧城也完全忽視了恨不得將自己變成空氣的眾手下,深情道:“我慶幸我是你的男人。”
“……”凌天悅無話可說,只是任由他緊緊的抱著自己。
這時候,她會覺得自己是個小女人,她有強大的臂膀可以依靠。
再說跟著知州去她家裡掃蕩的眾人,見知州交出的銀子嚴重不符,立刻拿出一張紙:“這只是最近兩月的,玄月初七,諸離墨將十五車糧食運往平川,上交700兩……”
接連唸了幾個名字,並指出她在地窖裡藏錢後,知州失了魂的帶著她們去了地窖,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將多年蒐羅的財寶全部拿走,末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