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竟然不再管鞭子,任其飛向男子,然後就一手形成了弓箭,拉滿,鬆手,三支光箭就朝男子奔去。
“該死!”晃了下腦袋,朝凌居正看去,凌居正剛剛把上百枝光箭扔向對手,回頭問,“怎麼了?”
“這裡靈子太稀薄了啦!”不滿抱怨著,手中卻不停,又是一批密集的光針,“不然,那傢伙哪有這麼輕鬆?!”
“將就一下吧。”揉了揉了她的頭髮,即使清楚地明白她不是真的,但依舊忍不住滿心的寵溺,然後從眼中洩露出來,“擺脫了這群蒼蠅就好了啊。”
“哼。”撇了撇嘴,眼睛看向有些狼狽的男子,“喂……不要抱著你的琴了,有什麼招式就儘管使出來吧!拖拖拉拉地很好玩麼!”
男子喘了口氣,吞下一粒丹藥,他臉色立刻恢復如初,撤掉古琴,站直了身子,審視著兩人,嘆了一聲,然後就祭出了一把飛劍,“此劍名為追風……”
“怎麼和老太婆一樣喜歡嘮叨!”粗魯地打斷了男子的話,“劍就劍,你拼命和劍名有什麼關係!”
男子語結,張口結舌了一會兒,苦笑,“是……在下迂腐了。”
性格不一樣啊……凌居正收回了在複製清源身上的視線,面向男子,抽刀撲了上去,立刻和那柄飛劍鬥在了一起。
“切……”一把扯下脖頸中的項牌,將其變成一把巨大的黑弓,然後取翅膀上一根長羽,夾在指間放到弦上,一腿蹬住弓,雙手用力拉開,在複製清源的笑容中,黑色長羽立刻變成箭矢。
瞄準男子,放手。
箭矢如同黑色閃電一般飛出,男子急忙躲避,箭矢立刻就朝他身後的結界飛去,一聲巨響,女子辛苦維持的結界立刻破裂,吐了一口血後,女子立刻失去了意識,癱倒一旁。
“嘖!”一甩頭,又拿下了一根長羽,駕到弓弦上。
“孽障!”隨著一聲暴喝,複製清源只覺得胸口一悶。一口血就吐了出來,手中的長羽也從手中滑落,抬眼尋找著,看到的是幾個老頭子,正對著她和凌居正橫眉豎眼。
“哈!”直起腰,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漬,“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啊……這就是你們的正義?”
“對付汝等孽障無需顧及是否光明正大!”
“嗤!”手中握著光鞭就朝那幾個老頭子揮去,“是不是孽障可不是你自說自話定得了的!”
“叱!”一瞪眼,光鞭立刻崩潰。見此情形,凌居正心中一緊,下意識地就扔開了和那把飛劍的廝殺,回到複製清源身邊將其護在懷內,自己硬是接下了老頭的攻擊。
喉頭一甜,但他卻逼著自己把那口滾燙地液體嚥了回去,不能讓她擔心!有多久沒受過這種傷了?自嘲地想著,自己還是不夠強啊……
而他的複製也分兩種,如果是死在他手裡的,那麼既使有些招式凌居正不知道,但只要是那個被複制的有的就能使用出來,而看見的,就只能使出他見過的招式,所以,這個清源無法擁有最終形態。
“混蛋!”複製清源黑著臉,咬牙切齒,“你怎麼樣了?”
“沒事……”扯了扯嘴角,背後卻是又是一陣劇痛,咬緊牙關,“沒事。”
“汝不僅殺死這麼多道友,還做下奪舍此等天理不容之事!今日若不結果了汝,日後定會成為大患!”
“奪舍……”凌居正笑了笑,他們認為是這樣就這樣吧……這是他最後能為父母做的了……“哈……那就看看你能不能結果了我吧!”
說著,就將全身的靈力集中到海蜃然後在虛空中一劃。
這個他早就試過了,是通向其他世界的方法,只是目的地會隨機,但總比死了好。
死了,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這個他絕對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