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就這麼沒了,我大哥的驕傲,我二哥的幸福,全都沒有了。”
葉斌不明其意,但卻沒有多問,只是輕輕撫摸著彥文玉的秀髮,安撫著幾乎要崩潰的女孩兒。
“我們是被人從兗州趕過來的,大哥說,他一定要報仇,他一定要混出個樣子來。二哥一直喜歡一個女孩兒,可那女孩兒的家人卻不同意,認為我二哥配不上她,二哥雖然嘴裡不說,但他心中卻很苦,兄妹鎮傾注了他極大的心血,也是他幸福的希望,如今毀於一旦……”
彥文玉輕聲呢喃著,似乎在和葉斌解釋,也似乎在對自己傾訴。
這時候,鎮子下的兩支軍隊徹底分了開來,那黑甲人計程車兵雖然初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極其勇猛,但黑甲人卻知道,這種勇猛持續不了多久,等到打回原形的時候,就是他們的死期,而林雲成更是不想繼續打下去了,在發現龍捲的那一刻,他便心若死灰。
與葉斌不同的是,林雲成沒有關注兄妹鎮那個方向的龍捲風,他關注的是另一個方向。
在另一個較遠的地方其實也有一道龍捲風在肆虐,只不過那地方距離此地很遠,對炎霸鎮暫時沒有任何威脅,所以也沒沒有注意,但林雲成卻不同,那個方向龍捲風肆虐的地方,正是他的領地範圍,正是他全部的心血,一個高階小鎮,三個低階小鎮,還有十餘個村落,那裡凝聚著他所有的希望。
三個勢力,心思各異,但大多臉色都不好看,黑甲人還要好一些,他並不知道洛陽地震的訊息,自然不是特別關心這次天災,但葉斌和林雲成卻是無法不關注。
一隻雪白的鴿子,緩緩扇動著翅膀,如同黑暗中的一縷陽光,慢慢悠悠的穿越了風暴地帶,降落到葉斌的肩膀之上。
葉斌很奇怪,這隻鴿子腿上綁著一張紙條,這種情況他只在電視上看到過,難道是信鴿?
他當然知道,他的領地可沒有什麼信鴿,信鴿作為古代最快捷的傳訊工具之一,是任何人都想得到的。
但想要得到信鴿並不簡單,葉斌甚至不知道,遊戲中是否可以訓練信鴿,而且,在遊戲裡,想要得到任何東西,都需要有相關的技能,不是說你在現實中是馴獸大師,在遊戲裡也一樣是,只要沒有馴獸的相關技能,人家都不帶搭理你的。
所以,葉斌雖然渴望通訊工具,但卻從未得到過,如今忽然有一隻類似信鴿的東西出現在他眼前,他能不疑惑麼。
鴿子似乎有些不爽,他飛的已經很累了,這個人類竟然還不趕快將他腿上的東西取下來,難道這個人類不知道嗎,這張紙很重的,至少對於它來說是很重的。
葉斌一隻手將彥文玉扶好,另一隻手抓住小白鴿,取下紙條,小白鴿掙扎著想要飛走,葉斌卻沒有放手。
這種信鴿可是萬金難求的,他怎麼可能輕易放它走,將紙條展開,讀過後,一張臉突然變得有些奇怪。
紙條是滿寵寫的,原來,葉斌不在的時候,滿寵終於將張角的徒弟唐周說服,成為了神農鎮的一員,這個唐周文不成武不就,但仍然是歷史名將,只因為他有一項絕技,可以馴服信鴿,如若不然,張角也不會讓他作為傳訊人。
唐周歸順了葉斌之後,便訓練出第一對鴿子,這時候神農鎮外,突然出現一道巨大的龍捲風,當真是嚇壞了滿寵,就在所有人都絕望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隻大雕。
大雕身形極大,渾身佈滿了紫色的鱗片,雙翼展開竟然有十多米,當真是極為駭人,大雕雙目犀利,似乎對龍捲風來襲很是不爽,一雙紫色的翅膀以極快的速度揮舞了起來,竟然也形成了一道小型的龍捲風。
紙條敘述的並不多,只是說那道小型的龍捲風將大龍捲風給吹偏了,結果龍捲風並沒有對神農鎮造成太大的傷害,只是一旁的大山遭了秧,大樹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