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眸,聽到這話突然一股怒氣,語氣嚴厲的道:“放心,肯定會沒事的!只是淋雨而已,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落雪苦笑著搖搖頭,費力的呼吸了一下,接著忽然咬著嘴唇道:“都怪你!都怪你許陽!為什我非要氣我……”
許陽心中一軟,下意識的上前握住她的雙手,認真的道:“是,都是我不好!你放心,你一定會沒事的!”
此刻的落雪和平時差別很大,就算平日裡她再怎麼孤傲清高,再怎麼好像是遺世獨立一般,可說到底她畢竟是個女孩子,是個正值妙齡的女孩子而已。
無助的困境已經打破了她所有的偽裝,此刻她剩下的只有絕望和驚恐。又有誰,會真的不在意死亡呢?
許陽好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似的,緊抓著落雪的雙手,一遍遍的安慰著她,鼓勵著她。雖然他懂一些醫術,但是對落雪這種奇怪的病症,卻束手無策。
說來也奇怪,在被許陽握住雙手之後,落雪臉色居然緩和了不少,接著眼睛突然明亮的看著許陽到說:“你……你身上有什麼?我的手好像……好了些!”
許陽一愣,低頭一看發現果然,落雪那纖細修長的十根手指,此刻竟然恢復了原本的顏色,而沒被許陽觸及的部分,則仍舊是不滿那種細密的紅色。
“你感覺怎麼樣?”許陽看到這一幕,趕忙詢問落雪道。
落雪難得的笑了下,彷彿冰雪消融一般,帶著一股奇異的魅力,讓許陽又是剎那的失神。“好像……好些了……你個壞蛋,難道還會治病不成?!”驚喜之餘,落雪勉強笑笑說道。
聽到治病,許陽一愣,忽然想起之前自己不是還替囡囡治病來著麼?想到這個他也來不及說什麼,趕忙催動觀元術,朝著落雪身上看去。
一陣涼意湧上雙眼,許陽的視線再度剎那發生變化,變的純粹的五彩斑斕起來。而接著他看到的,落雪身體裡代表生機的彩色正在瘋狂的變幻,似乎在掙扎著某種束縛似的。
“流氓……你在幹什麼!”正說著話,落雪卻發現許陽突然雙眼變得如一潭湖水一般,幽深莫測,而他的視線,卻直直落在自己胸前。
許陽好像沒聽到落雪的話,仍舊在利用觀元術仔細觀察著。
落雪無力的又罵了一番,卻見許陽沒有絲毫反應。她又急又怒,想要試著掙脫許陽的雙手,全身卻軟綿綿的,哪裡有半分的力氣。
這一刻,落雪忽然產生一絲慌亂,心中驚恐的想到,這個傢伙該不會要趁人之危吧?!想到這裡她不禁大急,瘋狂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把許陽趕走。
“別動!”落雪一扭動,許陽剛剛發現的一點端倪立刻消失不見,他不禁皺起眉頭,冷冷的喝了一聲,也沒調整眼睛,直接伸出一隻手朝著落雪身上按去。
“啊!”許陽只是隨手一按,卻正好按在來女人最敏感的腰部,落雪感到一股熱氣襲來,腰部頓時充斥著酥麻的感覺,下意識的驚撥出聲。
她氣氛再次想掙脫許陽的魔抓,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死死卡主。不過更讓落雪奇怪的是,此刻自己腰部的難受感覺居然也在快速消失,低頭看了一眼,許陽手掌附近,自己的纖細腰肢上,肌膚也在逐漸恢復正常。
“你到底想幹什麼!”痛苦暫時緩和了一下,落雪恢復幾分力氣,氣惱的對著許陽喊道。她雖然已經瀕臨休克,可是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一個大男人按住,這讓她根本無法保持淡定。
“別動,我在想辦法救你!”許陽一臉的坦然,好像根本不是在佔便宜,而是在做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似的,這讓落雪更加氣惱。
實際上,許陽此刻心裡也確實沒有半點的旖旎,甚至連手掌上傳來的柔軟光滑的感覺,都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他此刻正集中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