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龍卻沒有一絲慚愧之色,對鍾玉釧道:“鍾姐,你們現在到哪裡去?”
鍾玉釧已經平靜下來,道:“今天老師生病,我們就自修,現在正準備回寢室去。”
張如龍好不容易才見到鍾玉釧,哪裡願意離開她,道:“我們今天考試,嗯,我已經交了卷,好久沒有見到鍾學姐了,徒兒真想聽到師傅的教誨,我們一道在校園裡轉轉吧。”說著,以期盼的眼神望著鍾玉釧。
鍾玉釧望著張如龍那期盼的眼神,怎也無法拒絕,想了一下,點點頭。
張如龍的心花兒已經開放,樂滋滋地跟在鍾玉釧身後,範清玲、何蘭、曾春華及蔣玉雪跟上來,那一群男女生們則不好意思跟來,只好離去,猶其是幾位男生,更是一步一回頭,在留戀和憤怒中漸漸遠去。
張如龍與鍾玉釧走了一段路,鍾玉釧擔心道:“如龍啊,我真擔心你,你怎麼又去惹夏學姐,前次你已經見到了她的厲害,現在,更是激怒了她,這樣吧,今晚上,我陪你一起去赴約,你認個錯,我想夏學姐是明事理的。”
張如龍感激道:“多謝鍾學姐的關心,小弟真是無比為報,只好請鍾學姐共進午餐,致於給夏麗道歉,這是不可能的,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豈會在惡勢力面前低頭,她有什麼手段,我接著!”說到這裡,張如龍挺胸收腹,一幅慷慨就義的模樣,倒還有幾分男子漢的氣質,看得範清玲等四人眼中異彩連連。
可惜,鍾玉釧卻不欣賞張如龍的造型,微帶責怪的口氣道:“你真是的,我在為你焦急,你怎麼沒有一絲自覺性!”
張如龍臉色一正,一幅我悔過的模樣,低頭認罪道:“是學弟不好,沒有體量學姐的愛護之情,以後,小弟會注意的。”
見到張如龍受教,鍾玉釧的面色才稍緩。
走了一段路,鍾玉釧還是忍不住道:“張學弟,你不去赴夏學姐的約嗎?”
張如龍笑道:“大丈夫說不去就不去,怎能出爾反爾。”
鍾玉釧大氣,想發怒卻不知從何發起,最後只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張如龍可不願讓心目中的仙子為自己擔驚受怕,道:“鍾學姐不用擔心,你不知道,自從那早晨被夏麗追殺後,我可是勤學苦練,現在,我的武功可說是突飛猛進,比起以前不可同日而語,哼,有朝一日,我一定把她好好教訓一頓。”
鍾玉釧忍不住白了張如龍一眼,那小女兒般的媚態看得張如龍睜大雙眼,口水又湧到嘴角。
鍾玉釧本來想打擊張如龍一番,一見他那豬哥模樣,嘴角微微一翹,已經快要發笑,連忙別過頭去。
範清玲在一旁介面道:“張鵬飛,有你這樣看鐘姐的嗎?”
張如龍這才反應過來,擦了擦嘴角,笑道:“啊,我先前正在思考問題,一時入神,不點失態。”
範清玲等女當然瞭解張如龍的性格,只是嗤之以鼻。
張如龍的臉皮很皮,走到鍾玉釧的身旁,一邊嗅著她的體香,一邊問道:“鍾學姐,那天晚上我看見你在參加上海商聯的年會,本來想過來邀請你跳舞的,可是你身邊的人太多,後來想找你,又沒有見你的人。”
鍾玉釧又白了張如龍一眼,道:“什麼想過來邀我跳舞,你身邊不是有舞伴,哪還記得找我。”
張如龍眼珠一轉,笑道:“我怎麼聽出鍾學姐對我與別人跳舞有點不滿呢,哦,我想起來了,自從鍾玉釧把我從夏麗的魔掌中救出來後,我已經是鍾學姐的人了,鍾學姐當然不願意我與別人跳舞,鍾學姐放心,以後小弟一定牢記自己已經以身相許,做到守身如玉,絕不會紅杏出牆。”
“你,你,什麼我不滿你與別人跳舞,你與別人跳舞與我有何關係,還有,什麼以身相許,我可沒有答應。”鍾玉釧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