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女人卻突然定了個“鮮花,鑽石,求婚,婚禮的要求,於是,他就只得先把這個事實壓下來了。
如果,不是因為沈老太太突然發難,而這小女人又成了眾矢之的,他估計會先滿足完這女人所有的刁蠻要求之後,才會坦白吧。
可是眼下,他卻顧不得這麼多了,總之,他就是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沈老太太趕出去的。
可是這女人不以為然的樣子,是在鬧哪般啊?看她的意思,似乎這證是假的,她很高興?這該死的女人,就這麼不想和他扯在一起嗎?
男人先是不動聲色的輕咳了兩聲,趁女人不在意的時候,迅速的上前,身子就這麼重重的壓了上去:“既然覺得是假的,那我就來點真格的,讓你好好清醒一下!”
說完,沒等女人反應,一雙薄唇就順勢滑向了她的脖子,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就這麼在女人的脖頸之間纏繞著,並且一路下移,手還順勢攬住了她的腰肢,並趁著舌頭滑動的方向,一點一點朝女人的前襟滑了過去。
手配合著舌頭的動作,緩緩解開了一個釦子,又是一個釦子。
然後,男人全身一凜,就忍不住哀嚎了一聲,手上連同舌尖都好似被利器滑了一下,但眸子裡攛動的火苗卻依然沒有熄滅,就這麼一臉急不可耐的朝著女人瞥了一眼:“你究竟穿了什麼?”
顧念雖然已經在努力憋笑了,但臉上那副得意的神色,卻是無論如何也憋不住的,一邊迎著男人的視線看過去,還一邊煞有介事的搖了搖腦袋:“沈先生,看來有必要跟你科普一下這個人類迄今為止最偉大的發明了——防狼內衣,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呢?”
最偉大的發明?
沈寒越黑著一張臉,把視線從女人臉上下移,就這麼注意到了她胸前的那一堆密密麻麻的鉚釘上,還偉大?
這樣的東西,光看著,都讓人渾身不舒服了,穿上都不怕扎到自己?
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女人一臉得意的睨了他一眼,看到他這個時候吃癟,彷彿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一樣,然後又搖頭晃腦的要幫他掃盲了:“沈先生,這個既然是防狼內衣,那這個對付的肯定就只有色狼了!”
女人說著,就一臉嘚瑟的挑了挑眉,哼,她才不會告訴他,最初穿這個的時候,還不小心扎到過手指呢。
色狼嘛?
聽到這個形容詞的時候,眼眸先是閃過了一絲的不悅。
畢竟,禁慾多年,他早就被一些競爭對手形容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了,更是有人暗中詆譭他不舉?
現在,只怕也只有這個小女人會這麼稱呼他了?
不過,不悅之後,他卻把心思轉到了別的地方,反正憑藉著他多年的學霸經驗,任何發明只怕都是有漏洞的,冷眸一眯,然後順勢攬過了女人的肩膀,愣是連蒙帶猜的,就讓他成功解開了這個。
隨手一拉帶子,就這麼一臉嫌棄的扔出了很遠,為了不辜負他色狼的稱號,甚至連絲毫停頓都沒,就這麼扛起小女人,直接扔到了床上。
一個清淡的吻,先是霸道的印上了女人的額頭,那一臉認真的神情,竟好似是在舉行什麼儀式似的,一舉一動,都在昭顯著一件事情——這個女人被我承包了。
這個吻,很長,頓了很久,這才一路往下,舌頭宛若靈巧的小蛇般,一下就滑進了女人微張的嘴裡,手也在配合著舌尖的節奏,一點點的往下游走。
兩人纏綿了好一會兒,眼看就要到達最後一個步驟了,男人卻驀地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一把抓過了女人的手腕:“下邊穿的,該不會和剛剛那個,也是一套吧?”
這次倒是學聰明瞭,似乎要先確定了,見女人點頭,眉頭微微蹙了蹙,但還是強忍著不適,手一點點的往下游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