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照做了?
原本他聽命於秦慕,只是因為家裡老爺子過世以後,喬氏企業的股票就一跌再跌,各樣經營也越發的不景氣,而這個時候,秦慕卻彷彿從天而降一樣,帶了一大筆資金,就幫他解決了問題,也成了喬氏企業的最大股東。
只是後來知道了所謂的股票下跌,經營不景氣,都是秦慕在暗中使的鬼,但木已成舟了,而且好歹他也做著喬氏的總裁,除了盡力聽命於秦慕,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但再聽話,也是有底線的,眼下一個莫名的男人要廢掉他的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
目光一沉,看向顧瑾寒的目光裡,滿滿的都是惡意:“我做錯了,道歉就是了,你這樣也有些太不講道理了?而且,你一個初來乍到的毛頭小子,真以為在A市,你就是天了!我告訴你,沈氏集團的沈寒越,可是我未來的妹夫!”
原本,在場的人還有些同情他呢,但貿然的把沈寒越提出來,就有些惹人笑話了,畢竟,喬氏的千金弄丟了金龜婿,這可是路人皆知的新聞了,現在他拿沈寒越出來當擋箭牌,是欺負這後生初來乍到,還沒摸清楚情況嗎?
眾人接連變幻的神色,顧瑾寒壓根就沒當回事,只是冷冷的睨了那人一眼:“就算你自己不動手,這個手,也有人替你廢掉的!”
他這話雖然狂妄了點兒,但卻一點兒都沒有危言聳聽的,畢竟,他背後掌管的那個神秘家族,最被人忌憚的,就是那一批神出鬼沒的殺手組織,別說是廢人一隻手了,就是偷偷殺個人,都保準不會留下半點線索。
這些,別人不知道,秦慕可是一清二楚呢,雖然他來了A市之後,早晚也會放棄這些在A市扶植的傀儡,把早前扶植的企業,都收為囊中的,但是現在初來乍到,還是要先收斂鋒芒的。
所以,原本還想幫這男人一把呢,但這男人要是這麼不識趣,看來也只有把他從喬氏拉下馬了,畢竟喬家又不是隻有他喬天澤一個兒子,不是還有一個喬天昊嗎?
秦慕蹙著眉頭,正準備先把喬天澤趕出去呢,不料此刻,顧念卻突然從洗手間裡跑了出來。
“哥,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殘暴了?隨隨便便就要廢人家的胳膊?”
說完,就見男人正一臉陰寒的瞪著他,臉色難看之極,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出氣,不過出氣的手段多了去了,他剛才惹我不舒服,這出氣的方法,當然要有我說了算了!”
偷偷瞥了眼顧瑾寒的神色,見他沒反對,就索性衝喬天澤伸了伸小指頭,示意他過去,喬天澤本能的就想拒絕,但一轉眼,看到顧瑾寒身邊的保鏢,無意識的拉開了外套的拉鍊,那黑亮的東西,一瞬間就差點晃了他的眼睛。
如果喬天澤沒看錯的話,那是手槍,這一刻,他的腿都嚇軟了,只得戰戰兢兢的朝顧念走了過去。
顧念賊兮兮的眯了眯眼睛,示意他脫掉上衣,原本他還有些扭捏呢,畢竟,顧念卸了妝之後,一張臉更加好看了,那瑩白如玉的一張臉,配上一雙清亮的眼睛,只要看過去,都有些不想移開眼睛了。
這麼一個美女,讓他脫衣服,他的心神立刻就盪漾了起來,幾乎想都沒想就把上衣脫了個精光,也許是脫嗨了吧?他的手下意識的就又往皮帶上滑了過去,看那樣子,是打算解開皮帶扣子了?
顧念不悅的蹙了蹙眉,一旁的保鏢就立刻按住了他,顧念這才讓酒店服務員找來了一個記號筆,然後在他的背上塗畫了一番。
一個碩大的狗頭,就這麼赫然出現在喬天澤的背上,上邊還用記號筆寫了一行字:“汪汪汪,賞口新鮮的狗糧吧!”
顧瑾寒那張冷冽的眸子,在看到喬天澤背上的字之後,都不由得染了一絲笑意。
而圍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