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言順地和白靈雙宿雙飛,對吧!”
風刃左一劈,五根木條遭殃。
“蘭妮,看在“飛舞的折凳”分上,別生氣啦。”
“哼,當年你還用這張卡片來對付白靈,沒想到世事弄人。”
“唉……你說的沒錯,世事弄人,這段時間,白靈對我恩義情深。”
“好個恩義情深!”
魄風風刃再起,右一劈,剩下五根木條又成了洩憤的物件……
“我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你真要和白靈一起嗎?”
“蘭妮,我對你的心絕對是真的,可是你要我選擇,我做不到啊……”
風刃輕易地讓飛舞的折凳碎成木屑,或許是多年情誼,魄風並沒有讓它爆卡。
它已逼近林天來的卡卡烏了。
林天來深嘆口氣,竟然硬生生地將卡卡烏收回,也沒有表示投降,擂臺上的裁判不知是看傻了還是怎的,竟也沒宣佈比試結束,也就是說,只要蘭妮的魄風再進一步,便可以取了林天來的性命!
“你!你以為我會中計嗎?來這一套!”
“蘭妮,我對不起你,今日即便死在你手中,我也無怨無悔。”
現場突然陷入奇怪的僵局。
風刃刮臉,卻無死亡感覺,林天來看到的是情人的眼淚,晶瑩迷離之中透出恨、怨、愛、憎諸多複雜情緒。
“能死在你手中,我絕對無悔……”
愛之箭的作用大力發揮,愛戀意念一起,下身卻是痛楚難當,他知道無情棘發威了,他痛苦地蹲了下去。兩股力量在他身上撕扯著,一邊是愛之箭的作用及對蘭妮刻骨銘心的感情,一邊則是無情棘的反噬提醒他對白靈的情義及忠誠。
他快得精神分裂症了,齊人之福真不是福,要用心照顧兩方真不是件快活的事。
看到林天來痛苦的模樣,魄風的刀稍稍停滯……
“你不要緊吧?”蘭妮也有心軟的時候。
“我……沒事,當無情棘發作之時,痛入心脾,這也是我罪有應得的。”說這幾句話已讓他痛得冷汗直流。
冷銳的刀變了,魄風的刀似是她的手,輕撫著林天來的臉,彷佛和風吹拂讓人好不溫暖,可憐的林天來卻是無福享受,下體如針扎的刺痛越發強烈,讓他腦中一團混亂都快昏厥了。
相較蘭妮嫣紅著臉,嬌豔之容不可方物,林天來狼狽不堪,似個落拓男子。
“好怪異的打法,這張魄風的實力真讓人摸不透哩。”格鬥分析師們這麼說,臺下的觀眾也不明所以,為何原本冰寒著臉的蘭妮一副嬌羞,而林天來痛得在地上打滾,沒有人看得懂。
(維納斯:“我現在可以確定,你的“愛之箭”是射中蘭妮小姐了,只是無情棘的威力也太強了吧,這樣下去,反而我們害了天來大王哩。”)
(丘位元:“還好,全靠我送給天來大王那支“痿縮之箭”咧,不然他現在不死也半條命了。”)
(維納斯:“可憐的天來大王。”)
(丘位元:“多忍過幾次吧,總是會解掉這討厭的貞操帶哩。”)
兩妖出身希臘古神世界,對男女間的貞節並不是很重視,對他們而言,情慾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和甲有愛、和乙有情,便如吃飯般地正常;
當然這種觀念也影響到人類,尤其是一些觀念開放的國家,擁有情夫、情婦似乎是件稀鬆平常的事。
當他們樂觀地以為這場決鬥便在林天來的退讓及蘭妮的諒解下,可以圓滿地落幕,哪知,當魄風的風刃刮到林天來右邊臉頰,蘭妮看到了林天來耳垂上多了顆藍色小耳環,那是白靈給林天來的定情之物“永恆的愛”耳戒!
一把無名火上升,柔情化成凌厲的刀鋒,風刃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