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清朗的劍法,不算太難,使起來也算順手。從頭到尾練了一次,看錶情還算滿意,那麼就放了我吧,別說出那些話來,我已經明白了,不行麼
紛兒。可出口的並非我想象的,竟然是紛兒。你應了我如此美好的事情怎麼還一臉歉意,聽他說,是因為找這套劍法找的遲了,原是打算給我當回禮呢。回禮?我沒做什麼幹嘛要回禮。先生似乎不太好意思的解釋。是一開始就想著如此喚的,可擔心我和挫銳不情願,於是就一直。。。
回去一起吃飯吧。我餓了。先生突然說。我驚愕的看他,先生一臉無辜的道,忙著給紛兒找劍譜嘛,還沒吃。
這怎麼成!拉著他往莊裡走,一路都在笑,控制不住的笑。回去後,見一家子人一個不少的都圍坐在桌邊,等著呢。
不是吃過了麼,怎麼還。。。,我有點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和光見到先生便小臉一沉,一天都沒好好吃飯,你想幹什麼?
是是是,光兒別發火嘛,吃,這就吃嘛。先生倒是不惱,好脾氣的哄著。
說著便拿起飯碗挨個給盛飯,桌上的菜還熱著,看來是重新做過的。坐下吃飯,聽先生說,光兒你不是吃過了麼
廢話!沒吃飽。然後就悶頭吃飯。
這,,,我,冥閣主夾了些菜放進先生的碗裡,吃飯吧。
嗯。先生乖乖的吃了。先生盛飯盛的少,先吃完了,就笑眯眯的看著大家吃,和光突的站起來,伸手把先生的碗拿了過來,遞到我眼前,給先生添飯。我一愣,嗯了一聲,不自覺的就添了一大碗。又送到他眼前,見他睜大眼睛,一副嚇壞了的樣子。光兒,先生的聲音有點討好的意思,引得冥閣主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這才收了拖音。
不許叫光兒。和光惡狠狠的道。
和光也是的,有話好好說嘛,擔心先生幹嘛還那麼兇。我抬頭看看和光。
光兒,我吃不完,太多了。先生的語氣收斂了一點可還帶著點委屈,原來先生還有這麼一面呢,不知道是不是隻有冥閣主能看到。
吃,吃完了就讓你叫。和光的口氣不怎麼好,可心思倒是不錯。
真的?先生喜出望外。
吃!
哦。看來只有和光能製得住先生了。摸摸臉,這難道是笑嗎?怎麼就收不起來了呢。
眼看著先生吃了大半碗就吃不下去了,可憐巴巴的看了冥閣主,閣主搖搖頭,然後又看看和光,和光也不理他。我剛想說替他吃,和光惡狠狠的一眼剜過來,饒是我也嚇了一跳,忙低頭吃飯。這時身邊的挫銳開口道,先生,讓銳兒替你吃吧,可好?
咦,這木頭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銳兒?嗯,好聽。然後,先生就偷偷看看和光,和光一扭頭算是應了。先生趕忙把碗推給挫銳,看著他一口口吃光了,表情喜悅。
回到屋裡,挫銳看看我,問,記得第一次一起吃飯嗎?
嗯。我隨意的回答,思緒還在轉著。是我們兩個盛的飯。沒人會讓不信任的人盛飯。所以。。。
所以,所以,是第一次一起吃飯時就允了的,一家人,可我還在懷疑!兀自在自己的世界裡自怨自艾。
原是早就允了的啊。先生,你一直在等我發現嗎,不驕不躁的就耐心的等著,守著,好像守著那株七葉草一樣,安靜而沉穩的等著。一時間我那些百轉的心思都化成了一場長嘆,這多疑的性子還是改了吧。以往糾結的事情如今一想,又有哪一樁哪一件是值得的?如此想著,心思豁然開朗,突然就想去練劍,於是拎起劍掠了出去,直直的奔向白日裡見到七葉草的地方。月明星稀,烏鵲南飛。正是練劍的好地方。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隨口吟出先生教的《短歌行》,手裡的劍自在的灑脫,隱隱的有突破之勢,我心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