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爹……娘……”
江父:“走,我們回家,這親不成也罷。”
若非他們接到南宮嶠派出來的人報信,也不知道自己女兒竟會遭遇這般待遇。
孔安見著江父,一骨碌爬起來要向老人解釋,被一旁的衙役按住,捕頭兇道:“漢中縣領連村人士孔安,涉嫌虛假學歷資訊,縣太爺命我前來逮捕你回去,押走!”
孔安哭喊:“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婉兒,你救救我,岳父大人……”
他不喊江父還好,一喊江父,原本已經帶著江婉準備掉頭,轉身走上前照著孔安身上就是踹了幾腳,“我家婉兒哪裡對不住你,你要這樣羞辱於她?”
“我們又哪裡虧待了你,你竟想要我一家傾家蕩產?你嫌嫁妝給的少了明說便是,定了親也是可以退的,沒道理都快迎進家門了來這樣威脅我的婉兒!”
“你是真秀才也好假秀才也罷,你自己去跟縣太爺講吧,我們不想摻和進這些事,定親禮我會原封不動的退回你家,按我們商行的規定,賠給你嫁妝五成的違約金,以後你倆就是陌路人了。”
孔安原本打算死活拖著他們不讓走的,現在聽說還能拿到一點違約金,嫁妝的五成,起碼也有幾十萬兩,有這些錢去打點縣衙也是好的。
瞬間就閉了嘴,由著縣衙押著他走了。
等他們走遠,江婉拉著江父走到沈雲清面前:“爹,是這位姑娘幫了我,如果沒有她們,女兒今日恐怕進退兩難,當真要被孔安拿捏死!”
江父是生意人,對待恩人唯一的感謝方式就是送銀子。
他招呼家丁端來一盤金元寶,衝沈雲清笑道:“多謝這位姑娘替小女解圍,一點薄禮,聊表謝意,希望你不要嫌棄。”
沈雲清頗受震撼,有錢人出手就是大方,不過她也不差錢啊,逃難路上拿著金元寶不能吃的,還死重死重,於是推拒道:“也就舉手之勞,伯父不必記著,錢就不用了,我不需要!”
一聽她說出“不需要錢”這種渾話,所有的人瞬間將目光放在沈雲清身上。
沈雲清感覺到了眾人異樣的目光,有些尷尬,這時身後的南宮嶠接過家丁手裡的金元寶,“我替她收下了,多謝江員外。”
江父這才滿意地回了自己的轎子,帶著送親的隊伍,折返原路回了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