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錢,要麼他野心極大,想要做到全國首富,要麼還有其他目的,只不過我當時沒察覺。”
“一年後,他已經躋身雲川首富了,而我爹,被他打壓得,不得不變賣田地來填補虧空。”
“這個時候的少謙,已經變了一個人,他雖然還住在我家,但是從女兒出生他就沒抱過女兒,對我也不鹹不淡。”
“我問他是不是外面有別的女人了?如果有喜歡的,我可以把人買進來放進他房間裡,他竟然對我冷嘲熱諷,說我就是一個見識短淺的女人,滿腦子就是這點情情愛愛,他說他要那麼多女人做什麼?”
“是啊,他不要那麼多女人,那為什麼連我也不正眼瞧瞧呢?”
“我們進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冷漠,他每日天亮就出去,天黑才回來,躺在身邊,我都覺得他像一個冷冰冰的冰雕。”
“我想和他好好談一次,不過他沒有給我機會。”
“在我女兒週歲宴的時候,他邀請了生意場的人,我爹見了,差點當場氣出血來,他請的那些人,全是以往跟我爹對著幹的人,而且沒少給我爹下絆子。”
“我爹在宴席上多喝了幾杯,酒壯人膽,他開始數落少謙的不是,說少謙狼心狗肺,不知好歹。”
“如果不是我爹,根本就沒有現在的少謙,可是少謙卻邀請那些人來噁心我爹。”
“那些人以往就和我爹有些矛盾,見我爹生意開始下滑,更加口無遮攔,什麼難聽的話都說。”
“到最後,好好的週歲宴變得跟菜市場上潑婦罵街一般,甚至雙方還有人動起手了。”
“我抱著女兒想叫少謙先回房,可是他將我的手甩開了,質問我爹還記不記得十年前西北的一隊父子。”
“做生意見的人太多了,怎麼可能會記得那麼多,我爹搜尋記憶半天,也沒想起哪一對父子。”
“少謙說,那對父子帶著全族人的希望,去西北進貨,希望能挽救族人的性命。”
“因為他們在打賭,如果不能從西北拿到那批貨,那對父子的親人就全都會沒命。”
沈雲清眼睛一亮:“那對父子就是少謙和他爹吧?”
青蓮點點頭:“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