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太平間那的走廊中受傷的。莎木根本就沒和你在一塊,可你們是事先商量好的,我說的沒錯吧。”
看著她說完後那嘟起嘴的樣子,蕭桐抖了抖手腕,然後他沒有任何前兆,就一把將三女摟抱在懷中。溫彩本來就在氣頭上,剛想掙脫,哪想此刻自對方身上卻傳來一陣顫動。溫彩睜大眼睛,沒想竟然在蕭桐臉上,看見一雙已經蓄滿晶瑩的眸子。
蕭桐努力噙著眼淚,不讓它們落下一滴。但身體卻顫動的越來越厲害,慢慢他穩定好情緒,雖雙眼噙淚,可他依然笑吟吟的開口:“這次我能撿條命回來,都歸功於這把匕首,如果雙子用其他利器的話,估計你們也就看不到我了。”
他說的這番話並不是沒有根據,在亡村的時候,那個被季東華射殺的中年人,曾經對蕭桐講過。這把匕刃無論擊殺任何生命體,都會瞬間禁錮住對方的靈魂,而這次,蕭桐也是撿了這個大便宜,由於匕刃在擊殺蕭桐之後,就保留住對方的魂魄,再加上他那驚人的本體恢復能力,才躲掉這個坎兒。
然而,恰巧就在手術期間。當主刀醫生沒有完全止住蕭桐的大出血時,是不會將匕刃抽出來的,也就是這個時間段,為蕭桐爭取了重生的機會,他的本體一直都在飛快的進行自我恢復,從而那匕刃上的魂魄,又鬼使神差般地返回到蕭桐的本體之內,才致使他又活生生的站在眾人面前。
“嘟嘟……”一名保鏢的電話響了。溫彩沒好眼的看了這個人一下,忙道:“雙子是誰?”
蕭桐笑著揉揉她的頭,“雙子是兩個狠角色,兩個讓我無從下手的人物。如果想動花街的原氣,就必須從雙子下手,不除掉陳艾麗,花街依然還會欺負到咱們頭上。”小海分析著他的話,立即道:“那簡單呀,把那個名字寫在……。”哪想,蕭桐抬手就打斷他的話:“直接殺掉陳艾麗,雙子依然還會存在,那時候它們也會變得更加猖獗,到時就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會送命了。”
存在這個詞彙,在萬分之一秒內,即刻敲響眾人心裡的警鐘。
這時,接電話的那個保鏢,面朝蕭桐道:“老闆,有訊息說,花街今晚要宴請黑街的所有長老與話事人,聽說是要慶功。還有,教父也會去。”蕭桐聽此,他眉頭一皺:“教父也會去?!不對,陳艾麗的訊息不應該比韓瑞慢呀。你們剛才在這吵得事情,我聽得很清楚。”
小海與蕭桐反應完全不一樣,他摩拳擦掌的說:“TNND,莎木一定是被這幫龜孫子抓去了!今晚他們不是開慶功宴嘛,咱們就給他送一座大鐘!”
蕭桐的眉毛舒展開來,他打了個響指道:“小海不愧是我兄弟,咱們是應該去看看,但並不是去送終,因為我還有更好的辦法。”說著,蕭桐的唇角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
A市第二軍區醫院。
一間空蕩蕩的重點看護病房內,除了兩張病床與一個心電裝置以外,再無他物。幾個頭戴防毒面具的醫療工作者,正圍在全身傷痕的莎木的周圍。
“滴答——滴答——”
心電儀顯示的波動紋路,昭示著莎木的心臟依然活躍,可他一直昏迷的狀況,卻讓周圍的醫療人員特別心急。它們看看昏迷狀的莎木,又轉眼盯著同處這間病房內的第二個病人,一陣嘆息。那個傷患的狀況比莎木還要差,他全身裹著紗布的樣子,簡直就似木乃伊一樣。
門開,一個身著白大褂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清了清嗓子,挺起胸脯道:“報告——”
一名帶著防毒面罩的醫生回過頭,“講。”
“一號病人的身份已經三次核對確認。季東華,男。一九XX年,四月十二號,河X省D市生人。有家族產業,現A市皇家賭場的股東之一。A市花街的下代接班人,當地話,是花街現任聖徒。也就是黑街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