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的沉默。
“告訴我玉笛在哪?還有你為什麼強要了妃兒?難道紅手一派還不夠淹沒你的野心,你還要吞併蘭花是嗎?否則你就不會搶走了玉笛對吧?”
這句發自於四面八方的聲音,無疑喚起了蕭桐塵封已久的記憶,但是這種奠定在輪迴上的往日光影,不論畫面還是人與事物,只要蕭桐刻意想到去回憶,都會倍加的力不從心,所以他依舊保持著沉默。
“風華,我在問你問題,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事!”
這次,聲音的發源地就在蕭桐的背後,這讓他瞬間僵在原處,只得將淡粉色的眸轉到眼角,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想去窺視那個駐足於他背後的正主。
這就像痴心的丈夫,抓住了偷情歡愛中的妻子,而蕭桐便是這位不知羞恥的人妻。
“風華,你不想讓行規落成是吧?你怕行規制約到紅手的發展,會阻擋到你統一外八行的步伐,我說的對不?就像你先強要了妃兒,又去假惺惺的幫她殺九命天驕一樣!可誰有知道,你和天驕本是原配璧人,你是希望中央集權,那麼現在我給你解釋的時間,也希望你珍惜這個還能活下去的機會。”
暮然間,蕭桐用最快地速度轉過身去,同時,一個既那麼熟悉又陌生到十分的臉孔,也映入進他的眼簾。
那是一個身著白色華袍,身材高挑卻不失健壯體魄的年輕人,而他的面容本該英俊無比,但此刻因由他的勃然作色,所以看上去是那樣的猙獰且又無法入眼,假如要蕭桐細品這個人的話,他只能用八個字來形容對方,那就是萬人之上,獨掌生殺。
“我現在要你解釋!”對方說著突然攤開了雙掌,這讓蕭桐看清了那他每根手指上的黑指環,而且這種純黑色同那人白皙的肌膚直成反比,這無疑令蕭桐開始猜忌起這十枚指環的作用。
“焚雷,我沒什麼好解釋的,既然你撞破了我的陰謀,要殺便殺,哪來這麼多廢話。”蕭桐講完這番話以後,連他自己都感到非常驚訝,因為這絕非他的本意,就像是有某種神秘力量在驅使他將場面弄僵那樣。
驀地,就在對方被蕭桐氣到牙根打顫的時候,在他們側面不遠的地方,突然傳來了季東華的大嗓門。
“大夥快撤到這邊來!蕭桐!蕭桐!”
伴隨這則喊話落定的是,萬眾齊呼的喊殺以及最慘烈的白刃戰場景。
當前,氣喘吁吁的季東華攙扶著莎木,後者渾身滿是血跡,看樣是傷的非常嚴重,可他們二者如果比起同葛羚死斗的東洋術士,絕對可謂是優哉遊哉。
這會,穿山甲護在季東華左右邊打邊退,每時每刻都有人倒在血泊之中,當然,這裡面有裝備精良的穿山甲,也有輕裝作戰的邊軍精銳,俗話講好虎架不住群狼,穿山甲雖然有戰鎧護體,但是在一比十的作戰比對下,穿山甲也定然沒有好果子吃。
蕭桐看清這一幕,緊跟著便將目光轉向他嘴中的焚雷,而那人也一樣在觀摩戰局,所以,當蕭桐看向他的時候,對方便立即用齒冷到心髓裡的聲音回道:“風華,我不是你,不會做到殺自己的好兄弟,連眼皮都不眨一下,所以現在我要去找墨天統,也希望你能想好怎麼來補償這一切,倘若到時你還給不出說法的話,你也就只有死路可走。”
吐字之間,焚雷始終在注目著那邊你來我往的殊死搏鬥。
“蕭桐!”
這會,季東華的口沫星,以及他的特大號手掌,同時拍上蕭桐的肩頭,於是後者當即扭頭瞧去,見莎木栽歪個膀子靠在季東華身上,連說話喘息都十分困難。
“蕭桐你怎麼在這傻…傻杵著…‘寂鳴’拆掉沒有…”
蕭桐聞訊後沒急著回話,他重新調頭朝焚雷望去,只是那個位置除了橫七豎八的死屍,以及剛剛到那喘息的穿山甲以外,根本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