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焚雷:“我給你一把刀,你每隔半個時辰用它戳風華一次,流血即可,要的是刀中邪氣走入風華體內,屆時他會任你擺佈,成為你的奴僕,你們繼續按部就班闖關,不過你聽好,天塔共為兩關,後一關便是我,到時我與風華走個過場將他擊敗,才好徹底給他洗腦,還有你要提防幾個人,最厲害的是莎木,其次是那個阿俏,還有那老頭,最好不要讓風華與他們接觸過長。”
蕭桐聽到這,不禁低下頭看向了東洋術士,目光倏變為得飄忽不定。
蓮影忽閃著美人眼,肅然道:“懂了,刀給我吧。”
焚雷朝蓮影攤平手掌,於是一柄黑不溜秋的小刀便現形於掌心。
小刀實在沒有可圈可點的地方,擀麵杖般大,黑漆漆的像木炭。
此時,焚雷又囑咐道:“不過你要切記一點,收回你現在的目光。”
“什麼?”蓮影把視線從蕭桐身上挪開,申訴道:“你什麼意思?”
“你給我記住,在你闖到我那之前務必要收斂慾念,倘若你在舒服一次,他的下場將極慘,記住嗎?”
蓮影聽後愣住,反問道:“換做我是你,面對他你能把持的住嘛?”
突然,一股肅殺之氣從蕭桐身上蔓延開來。
使紫月光華變得朦朧不定,更讓孢子毒氣望風而退。
“我真後悔交給你那瓶變性奇藥。”焚雷恨恨地講完話後,一撇把小刀扔給蓮影,“去傷他吧。”
你讓我傷他?這句話蓮影險些脫口而出,但迫於事態,她還是顫抖地攥緊小刀,朝蕭桐步步逼去。
紫月慘淡,蕭桐眼瞅愛人舉刀逼近自己,忽然很好看的彎下雙眼,獻給蓮影他此生最魅惑的笑容。
“影,你可知道剛剛我曾安慰自己,這件事這麼算了。”
蓮影本已舉起小刀,但在這一刻又頓住。
焚雷見狀後心急地喊:“你還想什麼風華最會騙人,你別被他騙了說句難聽的,你用那種方法要了他,難道他還能摒棄前嫌!”
“我能!”兩道淚痕劃傷完美的笑臉,“因為我賤的恨不起她,還愛著她!”
“不,你不能。”蓮影面若灰土,死氣沉沉地重申,“這次我撒開你,我將會永遠失去你,沒有你我會死的,對不起。”
蕭桐忍住淚,抬頭逼視對方。
“影,不要摧毀我對你僅剩的愛,求你清醒點。”
這一刻,本來躺好好的術士居然化作千萬顆紅光點,隨風消散遠去。
焚雷看到蕭桐那忍不住的一顆顆淚珠,別過頭道:“蓮影你最好快點,那個人已經去報信了。”
蓮影聽後狠狠橫下心,一刀扎進蕭桐的肩,使得本就支離破碎的愛人,頓時血流如注。
於是,蕭桐原本靈動無比的淡粉色淚眼,就在蓮影注視下變得毫無生機,但蓮影注意一個微小的細節,在刀落的一瞬,蕭桐有對她說那三個繞人情腸的字眼,可事實明明數量相等,但深意卻字字殊機,背道而馳。
我恨你。
“唔!”蓮影捂住嘴,在快速消逝的肅殺之氣中哭泣抽搐……
片刻後,蓮影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挽緊蕭桐走進回了天塔。
血流在順著蕭桐筆直的腿流個不停,這些血蓮影費了好多功夫都無法理淨,就像血淋淋的證據在提醒對方,某年某月某一天,她對他做了傷天害理的事。
蕭桐走的很慢,眼中恢復了一些神采,但病怏怏的摸樣只會使他變作瘦綠消紅,令諸多才子佳人頃刻間合圍上來噓寒問暖。
“小娃娃你去哪怎麼都不說一聲?可急壞我們啦。”玉伯說完話後去扶蕭桐,卻被對方挪步避開。
故此,玉伯頗不自然地看了看高進,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