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落有半點血跡。
“伍,伍長,房裡沒有人吧。”
這一刻,伍長將殺到鈍拙的長刀緩緩收入刀鞘,笑道:“人的確沒有,但估計有位天仙在這吧,這樣好聞的胭脂味,你應該比我清楚它的價碼吧?”
士兵見伍長說完話,又邁著貓步朝床榻走去,他立即跟著向床榻瞧去,於是看到床下有一雙仿若能相比星斗的美眸,頓時象徵憐憫的閉上眼,且一刻不等地轉身疾行,意圖走離這個充滿血腥味的房間。
不料,就走在他低頭向前走兩步以後,一雙血紅色鹿皮短靴,卻突然闖入他的眼簾!
驀地,士兵詫異狀地抬起頭,並且直接對上了一雙唯美絕倫的眸,可他在這雙眼裡竟尋不到半點生氣。
這一刻,蕭桐懶懶地掃了一眼這名士兵,然後盯著那位毛腰慢行的伍長講道:“除了阿祖彌(注:*1)以外,我不主動殺女人,滾。”
這句話,喊停了徐徐邁步的伍長,也驚醒了作驚呆狀計程車兵。所以,後者頓時俯首前行,只不過在與蕭桐錯身而過的時候,依舊沒管住她的眼睛,還是偷偷地看了對方一眼,不過就在她走出房間的下一秒,這名女兵便再也邁不開步子,因為先前在庭院裡駐足休息的夥伴,此刻已化作了被殘忍肢解的碎肉!但女兵她可以確定,早在與伍長攀談的時候,這些人還是活生生的,並且她也沒有聽到任何打鬥的聲音。
女兵轉身朝蕭桐看去,見對方手上拎著件款式特殊的外套,而且他全身上下沒有一塊不是血紅色的,而女兵更明白,那些紅色的顏料,都是血!
“啪!”
蠟燭燒出個爆音之後便熄滅了。
“這麼美的人居然是鬼,不,不!”女兵一邊喊著最後的不字,一邊沿著長廊遁逃,可是每一塊碎肉散落的組織,卻都成了讓她作嘔的元兇。
“撲通!——”
除了伍長倒地發出的這點動靜,在他離開人世之前,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能交代。
此時,陳舞銘拉著雁翎從床底爬出,可在她們看清蕭桐渾身都是血之後,二女還是不禁顰了顰眉。
“誰惹到你了?”吐字之間,雁翎用右手晶瑩剔透的五指,意圖拭去蕭桐面上的血漬。
蕭桐沒有動,任由對方在他臉上擦拭,“沒工夫說這些了,你倆知不知道怎樣破這關。”
“你找到玉伯他們了沒有?”
話落,蕭桐看向滿眼疼惜的陳舞銘,淡淡且快速地點了點頭,算作回應。
“那咱仨先去找他們!”雁翎聲音裡帶著些火氣,顯然是遷怒蕭桐把自己弄成這樣。
“好。”說完這再簡單不過的一個字,被血色衣衫裹著的蕭桐突然轉過身,並且踏著飄忽地步伐,‘飛’到門外,然後徹底撤出了二女的視野。
這時,雁翎盯著地上同樣腦袋搬家的伍長問道:“舞銘妹妹,你有見他出手了嗎?我說蕭桐。”
陳舞銘微微垂首,象徵思索地說道:“伍長他根本沒動一下,連身體都沒轉過去。”
面對她的答非所問,雁翎勉強勾出一個寒酸的微笑,因為陳舞銘已經給了她最直觀的答案。
***
“發射!大夥不要停!要一直髮射火流星!不要管那些衝向這邊的先鋒軍!不要停!不要停!”隨著此番話的落定,易鐵剛感到嗓門痛極了,他明白自己喊啞了嗓音。
“咳…咳…!”
如今,努力在火流星陣地上的每名的男士,都褪去了他們被汗液浸透的外套。火光之下,二十多具沒有一絲贅肉的熊驅,在秀著他們最原始的陽剛之美。
“嗡!——”
巨型投石機的嗡鳴,彷彿一刻沒有停歇。
這時易鐵剛坐到地上,用他顫抖到無法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