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有些厚臉皮,簡直就成了上門女婿。
但過了一年之後再也沒人這麼說了,磁懸浮車的首創者曝光讓許多人都閉上了嘴巴,還有那種仿生智慧寵物,更是讓人看到了智腦出現的希望。
一系列的技術發展讓許多人都知道了邱鶴奕的名字,再也沒有人看不起這個“上門女婿”,反而翹著大拇指誇喬家慧眼識人,懂得用女兒套牢人家。
這一套,就是一輩子。
“怎麼節?節不了啊,我這妹夫我是當弟弟看的,一直是我的臂膀,如今,臂膀斷了,疼也要疼死了。”喬一帆嘆息著說,心中那不能忽略的疼讓他的頭也跟著暈眩,被醫生按了按太陽穴,才好了些,又是悲傷哽咽,“他竟是先走一步……”
醫生又勸慰了幾句,見效果不大,也不再說了,這種事情,攤在誰家都會難過一陣兒,親人去了,哪裡有不傷心的呢?
只不過,時間終會平復一切。
五年後,同樣的一張床,喬一琳躺在那裡,拉著喬一帆的手說:“每次一想到他走的時候我都不在身邊,我的心裡就難過得不行,我對不起他,我這就要去找他了,哥哥,你好好的,幫我看著勝道,我去找他了……”
說到最後一句,喬一琳的氣息微弱了許多,最終慢慢閉上了眼,眼角還有一滴淚滑落枕邊。
“一個個的,都靠不住,就知道把麻煩甩給我……算了,你們兩個恩愛去吧,我這把老骨頭還要幫你們看著……我可沒有你們心大,還要自己看著才行……”喬一帆自語著,握緊了妹妹蒼老的手,皮包骨頭一樣,真的是老了…… 失之桑榆,收之東隅。
等到回去之後,王平已經調整好了心情,即便喬一琳避之不見,他也沒有著急,反而聯絡了幾個老同學,一起聊天吃飯,有了些正常的交際。
當年同一個宿舍的老大老二如今都混得還行,老大都是部門經理了,老二也不差,他後來考了公務員,也不知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分到了文化局,工作清閒,待遇穩定,也算是個優良股,迅速找到了女朋友。
而鄭安康也找到了自己的興趣所在,他原先就喜歡賽車,畢業了更是撒歡了地玩,先是去外國轉了圈兒,回來就組了賽車隊,比賽成績怎麼樣先不說,反正一幫人呼嘯而過還是頗有些氣派的。
王平曾帶著喬一琳旁觀過一回他們私底下的賽車,刺激是挺刺激的,只不過,也是欠的,那次就遇上了同樣愛好賽車的何斌,那位才從國外回來不久,技術也不錯,連鄭安康也誇了兩句。
“怎麼突然想起來聚聚了,接到你的電話,我可是嚇了一跳,你不跟著弟妹甜蜜,怎麼想起來我們這幫兄弟了?”
老大一見面兒就是滿腹驚奇,他對老四的性子還是很瞭解的,這人,除了那位女朋友,其他的都不怎麼放到心上,以前他也曾想過要聚聚,十次有九次他都跟女友在外頭玩兒,典型的重色輕友。
“就是啊,我也嚇了一跳,你這是出什麼事兒了?”老二沒帶女友,說著還很不客氣地拿了選單點菜。
鄭安康也在一旁點了幾個菜,濃重的黑眼圈兒顯示著他沒怎麼休息好,比起那兩個的休閒裝,他一頭黃毛帶耳釘的,好像叛逆中學生一樣,十分顯小。
“沒什麼就不能聚聚了?”王平四年大學生活,也就跟舍友接觸最多,以前重心都圍著任務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