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官位只是虛設,從不授人。這兩年又仿照唐制,用尚書左僕射、右僕射代行尚書省的職權;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代行中書令的職權,他們是正宰相。這時,參知政事的名稱被取銷,而增設了四名副宰相,即門下侍郎、中書侍郎、尚書左丞、尚書右丞。是也不是?”
蔡確一聽大笑道:“沒想到姑娘長期生活在外邦,竟還對中原的官職還如此瞭解。難得啊!”
天杏湉笑道:“雖然小女子生活在契丹地域,不過家父和大遼宗室和大宋高官都有些交情,我當然知道。你現在的官比當年的高曉川和富弼,還有王安石都大。對於你這個年級的人來說的確不尋常。呵呵呵。你來此作甚?不會是來看我的吧。”
蔡確再次大笑道:“呵呵呵呵,好姑娘!今日老夫來就是來和姑娘做個人情的。”
天杏湉悠悠笑道:“小女子一個鄉野草民,怎能勞煩大人送人情?你是為這兩個老頭而來?”
蔡確乾笑道:“不是,老夫是為令弟而來的。”
天杏湉機靈的微微一笑,說道:“你?我弟弟的事和鎮南王的九一刀劍幫有關係,你能做的了趙保飛的人情嗎?”
蔡確笑了笑,說道:“差不多吧!”
天杏湉冷笑道:“差不多?不過小女子聽說,‘同章軍國事’這個官是在富弼死後才設的,其位在宰相之上,專以處高德老臣,以示寵幸,五日或兩日一朝,非朝日不至都堂(政事堂)。但這一官職只是一種最高榮譽職位,並沒有多少‘軍國事’可管。鎮南王這個太師可不一定會給你這個門面官多少面子啊!”
這一番話說的蔡確臉一陣紅一陣白,只是在三更半夜看不出來而已。
但是旁邊的天野卻低吼道:“你這個死丫頭!沒大沒小的,快給蔡相爺賠罪!”
蔡確突然慢慢一揮手,緩緩的說道:“姑娘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姑娘放心,令弟的事情包在本官身上。在過幾個時辰就要天亮了,明天就十月初二了,初五就是高曉川的忌日。到那天會有不少朝廷*和江湖草寇會來京城鬧亂子,本官這幾天肯定不省心。那就這樣吧,咱們就約定十月初五酉時黃昏本官陪姑娘一起去南王府找鎮南王爺去說清令弟的事情,也能解開姑娘心中的疑竇。今夜姑娘也就不必拿著兩個下人出氣啊。”
天杏湉聽完這番話,眼睛一轉說道:“好!小女子就買你個人情。今天先不為難你們,到初五再說。不過,我有言在先。如果這幾天讓我查出我弟弟的失蹤和鎮南王真有關係,我一定會殺上鎮南王府要人!”
蔡確聽完嘴角詭秘一笑,說道:“好!一言為定!不過,本官有兩件事希望姑娘要做。”
天杏湉爽快的笑道:“兩件事?好吧,你說。”
蔡確也笑道:“爽快!不愧是天發白的女兒。第一,我希望你殺一個人。”
天杏湉悠悠的說:“殺人?我已經替你們殺了一個有求,還殺誰?”
蔡確笑道:“有求是鎮南王讓天野吩咐你殺的,不是我讓你殺的。”
天杏湉卻冷笑道:“不過,鎮南王卻沒有兌現條件。他說,我殺了有求就讓我知道弟弟訊息,現在看來是沒指望了。”
蔡確卻笑道:“我不會食言的,你幫我殺了這個人我就初五帶你去鎮南王府打探令弟的訊息。怎麼樣?”
天杏湉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好吧,再信你們這些南朝人一次。你說,殺誰?”
蔡確鄭重的說道:“花千千。”
天杏湉奇道:“她?她在京城?”
蔡確還是鄭重的說道:“對!她剛才還和灰影交過手。你有把握嗎?”
天杏湉笑了笑,說道:“聽說她這幾年的劍術越來越厲害了。我也想知道她的玄天十九劍和我的夢中劍誰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