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扯。
樊超終於帶著艦隊回來,他說道:“沒見到羅馬教皇,不過教皇讓人傳話。說什麼中國想跟教皇國建交,就必須允許傳教士自由傳教,中國教徒也不準再拜孔祭祖。把老子給氣得,也懶得再等,順便拜訪了幾個義大利小邦國。”
“那些小邦如何?”張瑞鳳問。
樊超回答說:“那些小邦國,倒是很有禮貌,彼此還互贈了禮品。還有幾個大家族,派遣子弟隨船,說是想去中國看看。然後就去了奧斯曼的都城,差點跟人打起來,我見勢不妙就帶著部隊跑了。”
“跟奧斯曼打起來?”張瑞鳳頗為疑惑。
樊超解釋說:“奧斯曼掌權的太皇太后,一年多前被人殺了,留下一堆爛攤子。你知道,奧斯曼的太皇太后是誰殺的嗎?”
“誰殺的?”張瑞鳳問道。
樊超哭笑不得:“是被她兒媳殺的,策劃之人,還是一個黑人太監。現如今,太后殺了太皇太后,掌權之後只知道享樂,養了幾十個小白臉做面首。奧斯曼偌大一個國家,權力被黑人太監總管掌控。這黑人太監總管,又只知道撈銀子。朝堂當中,幾大家族互相爭權,背後還摻雜著教派紛爭。”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殺了太皇太后的那個太后,是烏克蘭(波蘭)女奴出身。掌控國家權柄的黑人太監總管,同樣是非洲黑奴出身。
兩個奴隸,翻身做主人了,聯手控制地跨三洲的奧斯曼帝國。
樊超唏噓道:“老子一把年紀,長得凶神惡煞,竟然被那太后勾引,想跟老子睡上一覺。估計是她沒見過中國男人,飢不擇食想嚐嚐鮮。”
潘蔚突然問:“爵爺,奧斯曼太后美豔否?”
“一個女奴,能做太后,才二十多歲,你說美不美?”樊超反問。
潘蔚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你笑個屁,”樊超氣呼呼說,“老子剛剛進城,就聽說了太后的風流豔事。掌權一年多時間,她就養了幾十個面首。美是美,老子卻不敢跟她上床,萬一得了花柳病咋辦?真要是得病,回去不得羞死,一把年紀攤上那個。”
張瑞鳳問道:“怎就差點打起來?”
樊超說道:“老子沒跟她上床,便把那太后得罪了。兩國交涉,都讓黑人太監來談。那黑人太監總管,一看就是貪婪陰狠之人。沒說幾句話,便伸手要錢,想談啥事兒都得給他送禮。老子打仗半輩子,居然被一個太監勒索,還特麼是個黑人太監。一怒之下,就懶得再談了。”
“誰知還沒離開,就有貴族大臣找上門。那個大臣,不知從哪裡曉得,我在太監面前受了氣,竟然唆使我幫他們搞政變。他說自己有兵,再加上我的兵,只要出其不意,一定能殺進皇宮,宰了荒淫太后和貪婪太監。”
“老子又不傻,當然不會答應。結果第二天早晨,在當地僱傭的通事官,就慌慌張張說情況不妙,皇宮那邊似乎在調集軍隊。”
“狗入的,肯定是那個大臣使壞。在我這裡碰了壁,就跑去太后那裡誣告,逼著我出兵跟太后打起來。我打贏了,他們順勢政變。我打輸了,他們有檢舉之功。”
“去他孃的,老子才不打,打輸打贏都沒好處。趁著太后的軍隊沒殺來,當即就率軍離開,一路放槍無人敢擋。”
眾人聽得面面相覷,樊超這次去奧斯曼也太刺激了。
而且,大家都對樊超另眼相看。在他們眼裡,這位爵爺除了能打仗,實際就是個水匪出身的大老粗。
卻沒想到,這個大老粗心細如髮,把叛亂大臣的把戲看得一清二楚。
蔡雲程感慨說:“一路行來,都言奧斯曼強大無比。特別是歐洲貴族,恐懼奧斯曼武力。誰又能料到,此國居然被兩個奴隸篡權。一個禍亂宮闈的異國太后,一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