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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有妹妹,還被騙到了事務所裡。
正當自己懷疑他真實的動機的時候,卻聽前臺說,他的妹妹叫‘伏黑惠’……
原來,一切都是一個藉口,一個有趣的誤會。
無法抑制的笑意湧上心頭,他去別人的地盤找茬,還用這樣的藉口去戲耍對方,看著前臺小姐一臉認真且疑惑的樣子,這真的是……
太有趣了!!!
那一瞬間,雖然沒有見面,自己卻與對方產生了另一種‘共鳴’。
原來,對方與自己的本質都是一樣的,冷酷瀟灑的外表下,其實藏著一顆孩童般的純真玩心。
(藤原夜一撇嘴:‘才不是逗比……’)
就這樣,帶著對那個人產生的些許好奇,心中暗暗期待著自己與他的再一次見面。
還未走上樓梯,血腥味就飄散了下來。
看著走廊裡血流成河,殘屍遍地的場景,想來自詡為勇敢無畏的自己,第一次,品嚐到了恐懼的滋味。
原來,人類之間的鬥爭與戰鬥並不比與咒靈的戰鬥輕鬆多少,倒不如說反而是更加慘烈。
他怎麼樣了?會不會受了很重的傷?
帶著這樣的疑問,忍著生理上的不適走了幾步,終於還是把早上吃的一些東西統統還了出來,可笑的是,盡是一些奶茶。
然後,就在昏暗走廊的盡頭再次遇到了他。
嘔吐後的恍惚間,一把刀斬向自己的喉部,然後險之又險的停了下來。
冰冷的眼眸,凌冽的刀光,凌亂殘破的衣著,無情的面容。
自己的大腿一緊,瞬間併攏,尿意頓時湧上心頭。
奇怪的是,自己的胸口反而是一熱,感覺整個身體燥熱了起來,似乎是想摩擦一些東西,這是自己從未有過的生理反應。
眼前的獵手,是一個與之前那個宛若陽光一般的傢伙完全不同的少年。
就像是逃出了動物園鐵籠的猛獸,再次回到了大自然中,開始無情的獵殺和捕食獵物,而自己,就是他的獵物。
他撲倒了自己,已經把他的尖牙抵在了自己的喉管處。
粗壯有力的下肢抵在自己身體的要害部位,讓柔弱的自己無法掙扎逃脫。
他伸出佈滿倒刺的舌頭貪婪的舔舐著自己白皙的肌膚,並且隨時都有可能把自己撕碎。
自己還沒有被撕裂,只是因為他需要審視自己俘獲的獵物。
脖子上架著的太刀彷彿是來自於西伯利亞的冰風,讓自己體驗到了什麼叫做冰冷刺骨的殺意。
自己的身體一度認為,自己已經死了。
直到,他認出了自己。
他笑了,就像是冰雪消融後溫暖的初陽。
然後,春天來了。
“哦,是你啊,你怎麼來了?”
他略顯疲憊的靠在牆上,隨手扔下太刀,頗有些倔強的掏出一條毛巾,笨拙的給自己打著繃帶。
自然,是徒勞無功。
然後,自己認真的為他包紮完畢,看著他那滿足(扭曲)的面孔,想必對於自己的幫助也是很滿意吧?
“喂,我去上個廁所,不介意吧?”
“???”
“我的意思是,在哪?指一下!”
紅臉著扭過腦袋,在對方呆呆的目光中逃向廁所。
這樣奇怪的邂逅,是自己與他的第二次相見。
不過寥寥兩次,自己似乎已經對眼前的秀氣少年有了不少的瞭解。
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對他產生了更多的好奇心……
時光回溯,空間扭曲,似乎又回到了那個被封禁的真實戰場。
眼前上竄下跳的靈活‘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