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和星宗宗主則偕同另外二名護法長老,留在中原,並且仿效白蓮教,潛入地下,繼續發展組織,自此魔門分裂。
陰三姑一口氣說下來,把魔門發展歷史,大致的說了一遍,直到此時,才喘了口氣,端起茶盅,喝了口茶,潤一潤嗓子。
金玄白驚訝地望著她,道:“陰三姑,這些事都是那什麼火令旗主告訴禰的嗎?”
陰三姑點頭道:“魔教徒眾遠遷海外,仍然奉龍鳳年號為正朔,至今已有一百四十多年,他們都不承認大明皇朝,關於當年明教的歷史,和小明王被殺的經過,都刻印在書冊之中,每一個魔門弟子都要熟記,所以,一問起魔門,他們便產生反抗的心理,都自稱聖門或聖教,自認是聖門弟子……”
她苦笑了一下,道:“他們每人都熟記歷史,問起話來,動不動便是漫漫長夜……”
朱宣宣插嘴道:“這個我也記得:‘漫漫長夜,久陷黑暗。蒼天垂憐,天降明王。賜我光明,普照人間’。”
邵元節臉色一變,道:“朱少俠,禰聽過就算,可別把這六句四言絕句記在心裡,不然被東、西二廠的人聽到,會把禰抓起來,關進大牢裡。”
朱宣宣一愣,道:“這麼嚴重嗎?”
邵元節正要說話,突然見到金玄白眼中閃出一股爍亮的光芒,道:“那些月宗弟子出來了。”
話一說完,他那龐大的身軀,已陡然消失在大廳。
那四名白衣女子都是巫門弟子,經常裝神弄鬼,也見過不少的鬼靈,可是,當她們眼見金玄白就這麼消失在她們眼前,依然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尖銳的叫聲甫起,賀二姑和陰三姑全都駭然站了起來。
陰三姑失聲道:“這是什麼仙法?”
昊天道長掀髯大笑道:“這是我武當輕功身法,只不過師叔祖已經練到了天涯咫尺的至高境界。”
朱宣宣沒等他把話說完,已飛身騰掠而起,出了大廳,躍過天井,奔出神壇。
昊天道長見到邵元節緩緩站起,笑道:“邵國師,我們也去湊個熱鬧吧!”
邵元節大步跨行,笑道:“有侯爺在此,我們只配著熱鬧,哈哈!就算如今魔教的教主來此,只怕也不是侯爺三招之敵。”
說話之際,他已施展出了龍虎山真傳的七星步,三晃二晃的便越過了二丈多遠的天井,來到神壇之中。
昊天道長不願示弱,也施出了武當一脈相傳的輕功身法,緊緊隨在邵元節之後,往外躍去。
那兩名中年道士,則在昊天道長離去之後,也騰身掠起,緊追在後,很快便出了大廳,李強大步追去,就顯示他的功夫差遠了。
他們這幾人先後離開大廳,只不過是眨眼的工夫,賀二姑和陰三姑兩人,眼見金玄白等人所顯露的武功,全都一臉驚駭。
陰三姑道:“師姐,那老雜毛很厲害,禰以後別再招惹他了,不然,我們論武功,比不過他,用術法,更不是他的對手,若是再得罪他,只怕日子更難過。”
賀二姑點頭道:“我知道,所以這些日子來,我都一直讓著他,藉著李強大哥和羅師爺的勢力,讓他不致於太過份……”
她吁了口氣,道:“所幸這回我們的運氣好,碰到了金侯爺和朱郡主,有了靠山,以後這老雜毛再也不敢招惹我們了。”
陰三姑道:“我們也出去看看。”
她們二人連袂出了大廳,行走之際,陰三姑把跟朱宣宣所說之事講了出來,問道:“師姐,禰看我們要不要搬到湖廣安陸去設壇?到了那裡,有王爺託庇,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賀二姑搖頭道:“禰要想去,就帶著老四和老五一起去,我在這兒待慣了,又認識了許多好朋友,實在不想搬動。”
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