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佑在隔壁等我呢。”
“別把良佑搬出來唬我,我才不怕他!”
“錢不要,衣服也不要,那乾脆什麼都不要了,你讓開,別在這裡浪費大家的時間。”左佐不打算再跟她廢話下去。
“我說了要你跪下磕頭道歉!”
邢淼咄咄逼人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討厭得很,到這一步左佐要是想不明白對方的真正目的她就是傻子,分明就是衝著她才把事情搞成這樣,她就是有心躲也躲不掉,乾脆破罐子破摔,“你整天在你父母和荀良佑媽媽面前扮乖巧,背地裡卻跑來酒吧花天酒地的,抽菸喝酒,我還親眼見過你叫牛郎!就不怕我說出去嗎!”
“就怕你沒機會說,在你說之前我會先撕爛你的嘴!”
軟硬都行不通,哪裡還有談下去的必要,左佐轉頭朝陶瑛說了句,“我們走,別理她。”
“想走?門兒都沒有!”邢淼似乎是怒了,音調揚高了不少,抬眼對幾個豬朋狗友使了個眼色,“抓住姓左的小賤人!也別讓那個服務生出去!”
幾個人一擁而上,拽住左佐的手臂將她拽了回來,拉到沙發前摁著她跪在地上,左佐想站起身卻動彈不得,“你們放開!”
包廂門被用力關上,陶瑛站在角落裡動都不敢動。
邢淼坐回沙發上,慢吞吞地從包裡抽出把軍刀來,在左佐眼前晃了晃,“道歉。”
“你別欺人太甚。”
她惡狠狠地威脅,“再不道歉我就廢了你的手。”
左佐緊緊閉著嘴,被人摁著跪在地上腰卻挺得老直,以前和邢淼遇到時最多朝對方看一眼,連招呼都沒打過,更別說是有仇。這麼針對她的原因還不就是因為荀良佑,她哪能想不明白。
很小的時候文卉芝就老對邢淼說以後嫁給我們家良佑之類的話,現在他卻娶了別人,大概是由於不甘心,便想著找左佐出氣,今天碰巧逮到她了正好,早就看對方不順眼了。
左佐咬了咬牙,“十萬就十萬,我現在去取給你,你叫他們放開我。”
邢淼端起一杯酒,用力潑在左佐臉上,“現在晚了!”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左佐來不及多向,有一小點進了眼睛裡,微微泛疼,她輕輕眨了眨眼,試圖緩解下疼痛的症狀,剩下酒水順著臉頰流向脖子,再流進衣服裡,胸前溼了一大片,狼狽不堪。
眼睛還看不清楚,右手就突然被抓走,邢淼將她的手用力摁在桌子上,“聽說你很喜歡寫毛筆字,手應該挺重要的,磕頭道歉,不然就廢了你的手。”說著說著突然笑了起來,一想到左佐會殘廢,邢淼就開心得不得了。
或許是被踩得心裡不舒服,左佐這會兒也不管不顧,板著臉應道,“磕頭道歉?你他媽在做夢,你有種就儘管來!我才不怕!”
“作死!”
門突然被踹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眾人反射性抬頭朝聲音來源望過來,看清來人是誰之後,臉色瞬間就白了,除了邢淼,她只是一瞬間的怔愣,反應過來後就鬆開左佐的手,愜意地坐在沙發上。
見到來人時,左佐徹底鬆了口氣,下意識喊了聲,“良佑。”
荀良佑朝她看了一眼,大步走了過去,抓著左佐的人見他臉色不好,暗叫不妙,識相地鬆開。
得到自由的左佐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荀良佑將她扶了起來,抽出手帕給她擦了擦臉,帶著她坐在沙發上,自己坐在邢淼旁邊。
“你老婆得罪我了。”邢淼很隨意地把軍刀扔向一邊,點了根菸抽了起來,長腿交疊在一起,瞥了荀良佑一眼,等著他說話的過程中悠然自得的,一點都不害怕。
文卉芝會給她撐腰。
“所以你要對她做什麼?”荀良佑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來任何情緒,面色卻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