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論與他視線相交。
龍烈惱火之極,暗哧此人臉皮之厚,涼涼道:“抱歉,我們介、意。”
“唉,小兄弟——喝!”流風箴的話未說完,便感到寒氣刺骨,一躍而起,原來是一把劍斜刺過來。
龍烈頎然而立,手中寶劍直指流風箴。
此劍乃是龍寒凜特意為龍烈找來的一包寶劍,這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亮出來。此劍乃千年寒鐵打造,寒氣逼人,龍烈命名為“寒劍”。
“好劍!”流風箴真心讚一句。
龍烈傲然道:“此劍名為‘雪劍’,不想被本大爺教訓立即走開。”
龍寒凜本來淡然品酒,聞言酒杯略頓,英眉微挑,隨即恢復淡然。
此情緒波動不過一閃而逝,卻被龍烈眼尖地瞅到,面上一臊,隨即昂頭故作鎮定。這把劍當初面癱爹送給他時,他喜愛它的寒氣夠足,所以起名為寒劍,但如今察覺自己對面癱爹的心思,便總想事事與他扯上干係,是以更名為“雪劍”,以與面癱爹的“雪綾”相襯。
龍烈看上去至少比流風箴小三四歲,流風箴並不把他放在眼裡,媚眼一彎,再次悠悠然走近:“小兄弟何必動怒,在下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
龍烈冷笑一聲,星目一瞪,不由分說向他攻擊。
“出名要趁早——本大爺正愁沒有機會成名,拿你開刀也不錯。”
客棧內眾人尖叫連連,驚慌奔走,不過片刻,客棧內只餘龍烈、龍寒凜和流風箴三人。
“吭”,龍烈的劍身與流風箴手中的摺扇撞在一起。流風箴此人果然非泛泛之輩,摺扇雖為竹製,卻堅韌強勁,以巧勁自控,龍烈的第一劍竟未能在上面留下半分痕跡。
龍炎幾人此時才到,正好見到二人激戰,輕聲對龍寒凜行禮之後,安靜站在一邊觀戰。
龍寒凜坐在原地未動,右手漫不經心地捏著酒杯,絲毫沒有出手的打算。
被龍烈與流風箴打飛的爛木頭飛到他身邊,他體內強勁的內力自動流瀉而出結為屏障,將木頭彈開,變成片片碎屑。而他的白色衣衫,卻沒有絲毫浮動。
龍烈一邊與流風箴交手,一邊道:“爹爹,此人在江湖中地位如何?就算打贏了徒有其名之人,也是勝之不武。”
流風箴並不動怒,勾唇一笑:“小兄弟直接問我不是更方便?”
實則他並沒有他所表現地這麼輕鬆,只因為他竟然一時無法看出龍烈的武功路數是何門何派。
龍烈面色一沉,無聲冷笑。
流風箴便看到龍烈的劍尖陡然一轉,在空中挽了幾個劍花,竟然瞬間像是隱形。他大吃一驚,暗自凝神,定睛一看,卻發現龍烈的劍刃已經貼近自己的脖頸!
龍寒凜冷寂磁性的嗓音不疾不徐地響起:“‘風流公子’兩年前成名,最擅風流和暗器,以風流第一,憑暗器第二。”
流風箴沒有料到此人對自己的底細如此清楚,心中一絲慌亂閃過,龍烈精妙的劍術更是將他弄得大驚失色,步伐連連變換,憑空連退幾步,巧妙地避開龍烈的劍刃,摺扇“嘩啦”一聲響,從中飛出幾枚銀針。
卻不料,龍烈並沒如他所想象的那樣收劍抵擋銀針,而是袖中突然飛出一顆青色的蘋果,迎向銀針。雪劍毫無停頓地繼續向前,“嘶啦”一聲劃破他的肩膀處的衣衫。
銀針沒入蘋果之中,落在地上,滾了幾個圈,靜止不動。
龍烈瞟了一眼,蘋果並未變色。
流風箴這才意識到自己小看了這少年,見好就收,疾退幾步笑道:“小兄弟,不打了,不打了。”
龍烈傲然道:“不打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本大爺一個條件。”
流風箴一愣,自己雖然不想繼續再打,但也並非認輸,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