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朝三人眨眨眼睛:“海上總是亂糟糟,遠的近的都想拱把火試探一下底線,比如那誰家的小誰誰——腦子不太靈光的自家人下手也挺黑,還有討厭的某虹和某棒——地方不大想得挺美。”
“總之一旦漁民和他們遇上了,引發衝突都是很正常的,整船失蹤也不是沒有過。”
張拾久的話資訊量太大,嗑瓜子三人組的聲音逐漸消失。
看著陷入沉思的三人,張拾久露出了一個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笑。
“提問。”呂春秋思索著摸摸下巴,“你為什麼不能直接說是什麼地方的船?”
“提問。”墨非拍拍手上的屑,“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扯那麼多?”
“提問。”木槿滿臉迷茫,“所以,那個頭顱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拾久:……
“我也要提問。”娜塔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邊上,臉上是玩味的表情,“你們在開故事會嗎?”
張拾久:……這裡就沒有什麼正常思維的人類存在嗎?
“我要是直接說出來的話,咱們就準備在局子裡見吧。”張拾久揉了揉額角,“不是你讓我說仔細一點的嗎?還有,不要再糾結頭顱了。”
這三個人加起來能湊出來一個腦子嗎?
估計夠懸。
“沒有故事會,我們只是在聊天而已。”
張拾久看向娜塔麗:“來一趟海邊,難道娜塔麗小姐不想去玩嗎?”
“要你管。”娜塔麗說完,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賊兮兮地笑,“要不要一起去酒吧逛逛?”
娜塔麗自己是個酒桶體質,張拾久看上去就很不能喝的樣子。
按毛子的思維,不管看得順不順眼都先拉去喝一頓再說。
要麼就是把對方喝趴下,要麼就是被對方喝趴下。
張拾久一眼就看出了娜塔麗在想什麼,不過他沒有拒絕,而是欣然應允了。
現在的樂子已經很少了,能多找一點是一點吧。
他轉動輪椅往外走:“不知道娜塔麗小姐介不介意我帶個朋友。”
“當然不介意啦,人多熱鬧嘛——”
一男一女各懷鬼胎的往外移動著。
呂春秋邊聽故事邊嗑瓜子,現在覺得有點口渴了,喝了口水:“他們兩個一起走,真的沒問題嗎?”
她沒記錯的話娜塔麗可是在槍場上班,能和棕熊過招的狠人啊。
木槿邊聽邊點頭:“他們兩個都不對勁。”
墨非好奇道:“哪不對勁?”
“像是獵人?”木槿皺起眉,“身上帶著煞氣。”
這孩子第六感真準啊。
墨非默默往嘴裡塞了塊肉乾。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木槿說得也沒錯。
獵、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