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粗俗些,只要有人搶,米田共都是香的。
這也是個人選擇,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送上祝福。
看在同為演員的份上,呂春秋和谷老師互換了聯絡方式,要是有機會還能再聯絡。
末了他們也不再耽擱人家卸妝休息,離開了後臺。
其實現在很多東西都和小戲種一樣朝不保夕,一些傳統的手藝,近乎失傳的技術、樂器,細想起來都是遺憾。
回去的時候張拾久也說了不少小時候見過,現在沒見過的東西。
“小時候我還見過一些遊方道士,可是現在就連正經道士都比較少見了。”張拾久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木槿。
木槿滿臉深以為然地點頭:“下山之後每次聽說有道友在附近我都去拜訪,每次都只看見打著道教幌子的騙子。”
他這個反應不是張拾久想要的。
張拾久頓時失去了興趣。
墨非看出來了這個人的惡趣味。
他就喜歡看人家大驚失色失去冷靜的表情。
也不知道是以前就有這個毛病還是後來才有的。
金爺的車已經在戲園子外面等著接大外甥回去了。
司機還問了一下需不需要把墨非等人一起送回去,不過被幾人婉拒了。
那輛紅旗轎車太酷炫了,呂春秋和墨非實在不是很想上。
木槿沒有那麼多想法,但是他倆都不上,他自然也不會上。
回酒店的時候,呂春秋問了一下墨非今天過得怎麼樣。
墨非回想了一遍,用四個字總結了:“不如上班。”
徐導好歹只是想要他的命,張拾久是不要命了,他是從精神層面打擊他。
就這麼說吧,墨非寧願再拍徐導兩部電影都不想再招待或者被張拾久招待一次了。
心累。
呂春秋沒深入瞭解那個年輕人,不過能讓墨非說上一句不好相處,想來確實有點問題。
她用同情的眼神看著墨非:“今天讓你吃宵夜,開心點。”
墨非開心了一秒鐘,想到自己在京都,又不開心了。
這地方能有什麼宵夜?
算了吧。
墨非哀嚎一聲:“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呂春秋看了眼時間表:“快了,王導說第一次路演定在中部地區,就在三天後,做好準備吧。”
墨非提起精神:“大水去嗎?”
“問過了,那邊沒拍完,徐導不會放人的。”
也就是說墨非要挑大樑了。
到時候所有的注意力都會集中在墨非身上。
實話實說,呂春秋有點忐忑。
到底是潑天富貴還是糊穿地心,就看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