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手,有點哀求地說道,“你以前說不能忘記姐姐,所以在你的心裡面已經沒有了我的位置,即使有著一樣的面孔,也不能取代在你心中的那份愛。我忍了,我甚至都甘心成為姐姐的替身,但是你卻依舊不回應我的愛。”
“可是現在呢?你忘記了姐姐,竟然打算跟羽朵在一起。那你對姐姐的感情,都是浮雲嗎?以往你對姐姐的愛語,都是好聽的謊言嗎?”
魏萌萌的每一句話都毫不留情地砸中了冰澈的心,冰澈沒有立刻說話,但是那緊緊握著的手指,關節已經發白,如果不是耳邊的風在呼呼地響,不知道會不會聽到因為憤怒跟憂傷,而引發關節咔嚓咔嚓地響。
風越來越大了,夾雜著巨大的雪片,砸到人的臉上,猶如利器襲擊到人的臉上一樣疼痛。魏萌萌穿著一身雪白的貂皮短大衣,棕色的小靴子,遠遠望來,俏麗無比,但是那臉上縱橫的淚水,卻在不知不覺中,迷亂了整張俏臉。
“萌萌,羽朵對我來說很重要。但是,誰也無法取代你姐姐位置。羽朵不可以,你更不可以。”話已自此,冰澈不想再說一些別的,他越過魏萌萌,大步地走開了。雪花散落一地,彷彿是少女難以舒展的情懷,魏萌萌低著頭,淚水吧嗒吧嗒,係數墜落了下來,在那薄薄的雪地上,砸出了一個又一個坑。
誰也無法取代,為什麼?明明一樣的容顏,為什麼卻不能替代呢?
魏萌萌回到了車子上,看著已經消失在了雪幕中的冰澈,淚水再次滑落,睫毛一閃,魏萌萌一不小心跌進了記憶中去,思念跟淚水一起氾濫了。
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女孩,梳著長長的辮子,精緻的紅格子小裙子,還有那俏麗可愛的小皮鞋。
“姐姐,風箏又飛到樹上了。”其中一個小女孩有點鬱悶地指著樹上飛舞著的蜻蜓風箏,對另外一個小女孩說道。
被喚作姐姐的小女孩跟妹妹有著同樣的容顏,粉嫩的額頭上都是晶瑩的汗珠,想必是剛才奔跑嬉戲所致,她一邊喘氣著,一邊說道,“萌萌,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澈過來。”話剛說完,小女孩就朝遠方跑去。
每一次,都是她去叫澈,因為她一直呼喚澈,萌萌有的時候就會賭氣,直接叫冰澈的名字。冰澈,那是一個眉目清秀的少年,蒼白的臉,俊美的五官,瘦弱的身體。但是,即使他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是無論微微跟萌萌有什麼事情,只要一叫他,就會立刻迎刃而解。
“澈,風箏掛到樹上了,你趕快幫忙拿下來啦。”微微是姐姐,只比萌萌早出生兩分鐘。然後,只是這兩分鐘,就區別了姐妹倆,截然不同的人生。
畫面再一次旋轉,那已經是雙胞胎姐妹倆上中學了。姐妹倆生得嬌嫩無比,好像是那綻放的花兒一般。惹得許多年少情竇初開的少年的目光,一直追隨者她們。然後,這些少年都不敢造次,因為在俏麗的姐妹花的身邊,一直站在那個表情很淡漠,但是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威嚴的冰澈。
“那個冰澈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好像是魏家姐妹的青梅竹馬吧。”
這是初中後的對白,但是在這以前,卻不是這個樣子。
“那個冰澈是誰啊?”
“好像是魏家姐妹的表哥吧。”
那是一張亙古不變地俊臉,讓萌萌跟微微都無法忘記的臉。雙胞胎裡面,其中之一的身體積弱的機率要高一些,雖然微微是最先出生,但是就因為少了那兩分鐘,她的身體素質要比妹妹萌萌差很多。
冰澈是魏家的傀儡娃娃,而他的職責就是一絲不苟地照顧魏家兩姐妹。因為微微的身體很弱,而冰澈在職責上,就要照顧微微多一些。畫面再一次改變,是冰澈揹著身體虛弱的微微,走在柔軟的泥土上。
“微微,你喜歡聽小鳥唱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