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聲大喊:“快,截住那輛車,有命案。”
嗖!
一隻利爪從背後掐住了胖交警肩胛,另一隻爪扣住他脖子反擰過來,讓他看到了自己的屁股,在生命的最後一秒也看到了要他命的人,是一個臉上長滿寸許長白毛的魁梧男人,那雙赤紅的眸子閃爍著嗜血的紅光……
白毛男人宛如黑夜中的兇靈,身子一晃便到了兩個嚇傻的交警跟前,雙爪箕張閃電般扣住兩人喉嚨,喀嚓!兩響化作一聲,白影閃向最後一名交警,這哥們反應奇快,看到情況不對轉身拔腿就跑,這時候已經去到了十米開外。
白毛男人腳下並沒有任何動作,把身子往前一傾整個人平撲過去,膝蓋不彎人已經到了近前,只見他左爪往前斜伸罩下,如鉤五指扣住交警天靈蓋,食中兩指從他眼窩摳入,直接貫穿顱腦,殺人其實很簡單,短短几個呼吸就斷送了四條人命。
嘀嘀——兩聲車喇叭鳴響,泥頭車去而復返,白毛男人把四具屍體疊成一摞平託在小臂上,一個縱身跳進了車斗,車子呼嗤掉轉頭來疾馳而去,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到兩分鐘時間,倒是有不少開車路過的司機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把一場血腥殺戮當成了拍電影,沒有誰懷疑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莊家村陰宅對坐著一男一女,莊豔娥和她男人武得兵,這對名存實亡的夫妻在兩具空棺材旁瞪眼望著彼此,保持著長時間的沉默,兩具棺材好像成了談判桌,專供這兩位談判來著。
武得兵嚥了一口吐沫,抿了抿嘴低聲問道:“豔娥,你真決定要離婚麼?”他很早以前就來過這裡,當時她老父親還健在,記得還在這座陰宅裡小住了兩晚,但他怎麼也想不到地下有兩具空棺材,今晚妻子就是約他過來沒想到是談離婚的事情。
莊豔娥點頭道:“你認為我們這種婚姻還有必要繼續下去嗎?這些年我不虧欠你什麼,也該到結束的時候了。”
武得兵心裡是不願意離婚的,對他而言離婚可以變成政治生涯中的一個汙點,他寧願讓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保持現狀,但莊豔娥似乎在逼著他離婚,
“豔娥,我們都已經這把年紀了,離婚就是讓別人看笑話,我可以給你足夠的自由,以後也不會限制……”武得兵可以不在乎婚姻,但他捨不得這份在江城官場上呼風喚雨的榮耀,作風問題在體制內可說是每一位高官的死|穴,只要離婚脊樑骨肯定要被人戳的。
莊豔娥淡淡的說道:“兩個人能在一起需要忠誠,這是最起碼的東西,現在我們兩連最起碼的東西也沒有了,勉強在一起只會讓人感覺不舒服,你不想知道這裡為什麼會擺放著兩具棺材嗎?”
武得兵嘴角牽動了兩下,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沒必要知道,你要是想告訴我實情又何必等到今天。”
莊家陰宅在這位武書記眼中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東西,他從不認為這所宅子有什麼蹊蹺的地方,這所掛著陰宅牌子的老宅不會讓他產生半點恐懼的念頭,以前他最喜歡在冬暖夏涼的臥室裡跟妻子玩***,記得武傠武天兩兄弟就是在這裡啪啪時懷上的。
莊豔娥這次是王八吞秤砣,鐵了心的要離婚,她已經完全對武得兵失望了,眼前的男人表面上道貌岸然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背地裡什麼齷齪事都做得出來,跟這種男人在一起生活越來越讓她無法忍受,她決定的事情一般不會改變。
“你是個聰明人,完全可以在離婚後找個比我更年輕漂亮的女人,我以後做的一切也跟武家沒有半點關係,這樣大家都解脫了。”莊豔娥說話的語調始終保持著平穩,特別是在說到解脫兩個字時還輕嘆了一口氣。
正文 1803…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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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零三章盛氣凌人
武得兵身居高位,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