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般無二。這邪無極當真是惡毒之極,此次若非由伯麟前輩在此,識得這‘邪心劍’是‘邪冢’所獨有,我們是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此番下毒手yù除掉清兒之人竟赫然便是邪城的邪無極。”
展羽旗道:“說來慚愧,今晨祺清小姐yù往沙聖將府上探望,屬下奉少主之命沿途保護,哪知竟仍讓邪無極這賊子伺機傷了小姐,屬下有負少主所託,當真萬死難辭其咎。”
祺瑞道:“這個須怪不得展聖將,記得當rì雲師提及此人時就曾言道,說此子自言盡得邪靈武技秘奧未免有失誇大,但其劍術之詭奇狠辣,實確有獨到之處,以修為論,當不在天琴將寧澤之下。由此可知這人的可怕。”
項飛雲道:“既然此事是邪無極所為已確定無疑,那麼飛雲現下所餘的疑問就只剩下一個:敢問在坐諸位,這邪無極是邪城的人,卻又和沈括之間有何關係?”
展羽旗道:“少師這句話問得好。不過要說到這邪無極和沈括公子之間的關係,我在坐諸人只怕都不及丹雪小姐心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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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羽旗這番話出口,廳內所有人的目光一時間都齊齊轉向項飛雲身旁的丹雪。
丹雪仍舊很隨意地坐在那裡,甚至臉上的笑意也並未完全消失,單從表面看,就似當真若無其事一般。
但卻絕沒有人能想象得到她此時的心裡究竟有多亂。
——沈括,沈括竟真的這樣做了?沈括你竟然真的要下手除掉祺清嗎?
——原來你前晚私自約見邪無極,為的就是要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幫你殺了祺清嗎?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丹雪已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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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七十七章 祺清遇襲(六)】………
丹雪知道沈括前晚私自出去約見邪無極的事,不過那卻不是沈括自己告訴她的。
而是白秀英向她說的。
這些天她也並沒有向沈括問及此事,那是因為她一直在等,她想等等看沈括會不會自己主動告訴她。'。。'
然而沒有。
至少到目前為止,沈括都始終沒有與她談及此事。
也正因此丹雪一直放心不下。
究竟是什麼事情竟會使得沈括連自己都不能告訴的?
丹雪並沒有因此而刻意怨恨沈括,反而更加為他擔心。
擔心他情急之下會做出些過激的事情來。
因為經過這些rì子以來兩人一路上的親密接觸,丹雪已深深感覺到,沈括的內心遠沒有他表面看來那般輕鬆快樂。
而是滿載了太多太多的心事和負擔。
只有丹雪知道每當他在人前故作瀟灑說著那些玩世不恭的話時,其實心裡面始終都是痛苦的。
這些年來他實在已隱忍得太久太久。
尤其是這次前往天聖城與伯騫爭奪對聖域的控制權,他是志在必得,絕不容有失。
可是他面對的壓力太大。
可是他面對的阻力太多。
誰又能想象得到白rì裡談笑風生豪情滿懷的他,竟會在一次次的暗夜裡,於睡夢中一遍又一遍地狂嘶著“復仇”而至泣不成聲?
這讓丹雪感到心痛。
也讓丹雪感到心碎。
為這個自己心愛的男人而心痛心碎。
以至於一次又一次地她在心裡說一定要儘自己的最大努力去幫助他。
讓他如願以償,讓他徹底快樂起來。
真正的,沒有心事的,完全的,快樂起來。
可是要想讓他真的如願以償說來又談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