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雲箏一切就不好說了,歸根結底,哪個女孩子不希望最後的勝利屬於自己的心上人。”
虞翻:“城主果然考慮縝密,但若屆時聖師城真的介入對君主府的攻取之中,倒確是件棘手難辦之事。”
月憐晶忽然抬起頭,雙眼望向遠方,堅定地道:“無論如何,不管屆時會出現什麼情況,總之一句話,君主府最終必須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聽月憐晶說出這句話,虞翻chūn秋三老白秀英等都是一驚,幾人互望一眼,虞翻試探著道:“城主的意思是不惜和聖師城破裂嗎?可是如果那樣——”
不等虞翻說完,月憐晶即打斷他的話:“沒有如果,你們放心,聖師城攻取君主府的可能xìng幾乎沒有。”
白秀英心中一個問題早就想問,一直沒有機會,這時趁機道:“城主的意思是否指項飛雲三rì後根本就不會出現?”
月憐晶看她一眼,漫不經心地道:“秀英究竟是在擔心項飛雲還是沈括?”
白秀英剎那間兩頰一紅,趕忙起身跪下道:“屬下惶恐,秀英、秀英只是就事論事,望城主不要取笑。”
月憐晶纖手一拂,道:“起來吧,我也沒有責怪你什麼。不過無論沈括還是項飛雲,只怕現今來說,都唯有死路一條。”
虞翻大驚:“城主,城主此言可是當真?這——這委實令人難以置信?”
月憐晶:“我起初也是不信,但雪兒適才所說的那一番話,卻絕對不是編出來的。你們之所以仍有懷疑,那是因為根本就不瞭解魔焰雙晶球和雙樓七幻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說畢將魔焰晶球的來歷與眾人細細介紹一番。
虞翻等聽罷,一個個臉sè頓轉黯然,眾人先前雖聽丹雪有所講述,但鑑於項沈二人昔rì曾屢陷危境,卻最終均能化險為夷,是以並不大放在心上,這刻月憐晶說完,不由詫臉相望,始知項沈二人此次實是九死一生。
白秀英急道:“難道真的就沒有挽救的方法嗎?”
月憐晶微微搖頭:“天雷閘一下,地下宮室盡毀,就是大羅金仙也難以活命,如何還能挽救?不過這私下天雷閘之人若果真是笈多智,那此次天聖城之役,只怕憑空又要生出許多變數來。”
一嘆又道:“其它的事情我們且再等等看吧,若真有奇蹟發生,那自是最好,否則三rì後之戰,我們便只有孤注一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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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雪賭氣奔出門去,一路出了客棧,卻不走正街,折身轉向客棧左側一條小巷中,匿身潛蹤,悄然向城西方向行去。
這時她臉上的神情已全然變了,先前那種賭氣撒嬌的神態盡皆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堅定冷靜。
只是她這是要去哪裡?如此秘密地是要去見什麼人?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能想得出。
丹雪功夫本就不弱,這刻全力施展,竄高伏地,猶如輕燕,又似風起林間,雲浮天際,一觸即起,倏然乍落,半絲不留痕跡。片刻間已混在人群中,出了西門來到城外。
到了城外,絲毫不加停留,徑直往西山方向飛馳而去。
只是她卻沒有想到,此時在她身後十餘丈外,有一個黑影總是悄悄躡其在身後,無論她一路如何折行疾進,也始終沒有將其擺脫。
而更詭異的是,在臨近西山腳下之時,身後的黑影竟由原來的一個變成了兩個。這後來的一個,究竟是跟蹤前人而至,還是亦為了丹雪而來,此時卻不得而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兩人的武功都絕不在丹雪之下,這隻從他們的身法上即可以看出。
丹雪這次私自出行究竟是為了什麼?此刻人在哪裡?次rì清晨瑞祥客棧之中,自月憐晶以下所有人都在思考著這些問題。因為從昨天到現在,丹雪始終沒有再回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