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項飛雲又怎能拒絕呢?
他當然不能。可是就在他想點頭答應的時候,他忽然又想起了祺清。
――我和清兒之間是有過承諾的,現在我怎麼可以心裡同時再裝著另外一個女子?
――這是萬萬不行的,我怎麼能這麼快就背叛清兒呢?
他自然知道,這一下答應,絕不是一件輕鬆隨便的事,而是答應了就要去負責,就要一生一世地履行。
雲師此時這樣說,已分明是有著要自己今後替他照顧雲箏的意思。
可是,他又如何能答應呢?
正在感到左右為難、無從選擇的時候,他又“聽”到了身後雲師一下輕微的嘆息。
那並不是真的用耳朵聽到的,因為雲師此刻並沒有出聲;那只是他透過心靈感應到的,但卻絕對準確無誤。
那是來自雲師心底的一記喟嘆,一聲深深的遺憾。
激動之下,這時的項飛雲忽然就感到自己已經能夠開口說話了,而云師抵於自己背上的雙手,也已經離開。
所以他立刻就張口說道:“我答應。我答應前輩一定會替您照顧好雲箏小姐,一定會讓她過得快樂幸福、無憂無慮。”
“可是,那隻能是像親人一般的照顧,因為晚輩也曾答應過清兒,這一生要對她好。啊,我說的清兒就是祺前輩的女兒。”
雲若無本有些微微的失望,但此刻聽到他說出這句話就又笑了,徹底放心的笑了,道:“原來清丫頭也喜歡上飛雲你了嗎?那我就不再勉強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飛雲你很好,很誠實,我沒有看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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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飛花!
就在摩海師媯兩人剛自晶球旁撒手退開的時候,背後風聲勁響,伯瑞已向他們打出了他的獨門暗器:“地獄飛花”。
師魔兩人早就聽說過伯瑞的“地獄飛花”極是歹毒詭異,這時一見,果然厲害。他們初次遇到這種暗器,未知底細,不敢硬接,連忙縱身躲避。豈知這“地獄飛花”竟能在空中不斷爆炸分開,一而二、二而四、四而八,以至無窮。兩人一個躲閃不及,師媯右臂、摩海左膝已各中了一枚。
原來伯瑞這“地獄飛花”外形為精鐵打製的帶刺鋼球,球心中空,內嵌火硝碧磷,表面鋼刺多倒鉤。初打出時,球與球間依靠倒刺勾連,互成一體,及至中途,在內力作用下,彼此相撞而分,一“花”變多“花”,待到對手跟前,已是滿目唯見火星亂,“飛花”漸欲迷人眼了。再配上伯瑞此時的霸道內勁,委實強悍凌厲,詭異莫測,令人難防難擋。
更兼一樣,這暗器霑體即燃、遇物即爆。師媯摩海兩人此時一個不察,各中一枚,方自一驚,只聞“砰砰”兩響,“飛花”已在二人膝間臂上,分別爆炸開來,頓時中“花”處皮焦肉爛,而附近衣衫,更是立被燃著。
同時間伯瑞狂喝一聲,先行打出一拳,迫退身後正欲攻上來的麗清綸,縱身而起,飛撲師魔兩人。身在半空,右手一探,“鏘”的拽出自己的四尺碧磷刀,雙手握定,用力狂劈。這一刀劈下,直帶起滿室勁烈氣旋,刀鋒未到,森寒凌厲的碧磷刀芒瞬間已迫體而至。
師魔兩人剛撲息衣上磷火,一抬頭,見一道長達三丈的慘碧刀芒已迎頭斫來,威猛異常。兩人身經百戰,知道此際絕不能退縮,若讓伯瑞得勢,他的“地獄飛花”再加上“地火玄天”刀法,一經全面施展,急切間恐更難以取勝。
兩人互望一眼,已明對方心意,各自叱喝一聲,猱身而上。摩海舍刀不用,右手一拳打出,魔力球奔騰呼嘯,砰的正面迎上伯瑞泰山壓頂般劈來一刀。同時間師媯雙手交握,也自傾力出擊,“定元星爆”就如一股急爆炸開來的紫色勁氣芒流,霎那間衝破碧磷刀芒正轟上伯瑞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