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閒暇的法師有些疑問。
“哦,沒什麼,幾個叛徒。
’,燕貝蒂輕描淡寫,法師們也不會深究,他們地位雖高,但沒有確切的兵權,如果幹涉燕貝蒂的指揮,就是他們越權了。
地位越高,越權就越是忌諱。
轟鳴聲中,第四個大坑終於被士兵們的大錘錘塌了,儘管身上都繫了繩子,還是有很多士兵被土石裹挾著,拉斷了繩子,掉落到坑地。
身住上而即是泥土碎石,又是海水,估計是不活了,也沒有什麼搶救的必要。
聰明計程車卒,趕快扔掉手中的重兵器,幹運計程車卒沒有被泥土捲住,這樣的人才能活下來。
坑雖然塌了,時間上也耗費了很多,說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有些誇張,可是日頭確實有些西斜,人在地上的影子也長了,已經比人本身要長了。
這坑留在這裡又不行,如果敵人發動投石車攻擊,那麼一輪攻擊,就能把上面所有的人砸到坑底去。
“前進!
燕貝蒂在,自然輪不到先鋒官下命令,他自然而然的把先鋒官的職位兼了。
只是先鋒官不管怎麼樣,已經有指揮部隊過了三個大坑的經驗,燕貝蒂再天才,這種事情也是第一次碰到,難免有些手忙腳亂。
他又磨不開面子去請教先鋒官,只能自己摸索,看他的樣子,先鋒官連話都不敢多說,那些法師不問軍事,不認識那些聯絡兵,可先鋒官是認識的,什麼間諜,多半是哪裡說錯了話,得罪了你,被你一劍殺了,而且一殺就是四個,就算得罪你也不會四個一起得罪吧.....如此心狠手辣的上官,先鋒官自然不敢上去給自己找事,說不定會被認為是“被奪權心有不甘,戀權柄頂撞上司
,那樣被宰了才冤枉呢。
燕貝蒂心中也在埋怨,這傢伙一點不識趣,看到我這麼為難,居然也沒有主動上來提醒個一句半句的,分明是怨恨我奪了你的指揮權,你等著,等我以後怎麼收拾你的。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前後不討好,左右不是人。
等到燕貝蒂帶人渡過這第四個大坑,後面的第二批登陸部隊,就是乘坐簡易舢板的那一批也已經到了第四個大坑的岸邊。
只是上面安全的堤壩範圍有限,上了第一批人已經顯得擁擠,再上他們就太困難了。
如果前面帶隊的是先鋒官,那麼第二批的將領還能交涉一下,勻一點位置出來。
可是現在前面帶隊的是燕貝蒂,看他那難看的臉色,又有誰會上去找不自在。
此時,太陽真的已經落山,只在山腳處露出一個羞澀的半張小臉,還放射著橙黃|色的餘暉。
燕貝蒂看著兩側的峽谷峭壁重重嘆了口氣,近兩千米寬的地勢不算狹窄,可是對手居然就是把這一段都給挖空了,不僅僅如此,他們還把那峭壁修整了一下,讓那峭壁更加陡峭,上面還清晰的可以看出斧鑿的痕跡。
看看山側的懸崖,燕貝蒂重重的嘆了口氣,有什麼辦法呢,對方挖的陷坑他雖然沒有跳下去,但是這些陷坑最初的目的恐怕已經達到了。
紅拿著望遠鏡,對手下說:“看到沒有,這就是大隊長堂堂之謀,讓他們看穿了也沒有辦法,只能乖乖的上套。
其他方面的比較還很難說,但趙洶看準了他跟燕貝蒂最大的差距,儘管那時候根本不知道領兵的是誰。
趙洶對部隊有完全指揮權,雖然也要考慮戰場大局,但決策者就是他自己,如果大勢不可行,他完全可以改變策略;可是這面的將領,不管是不是燕貝蒂,面對的情況都是一樣的,他都只是執行者,執行得好壞都直接決定他將來的人生,如果不是那種特別淡泊名利的變態,是人看到困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