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弓手突然空出一條通道,一批骨馬弓手飆過。
隨之而來的是一批附魔地骨箭。
單單固定射擊,因為召喚骨馬弓手消耗的魔力較大,並不比骨弓手合算,這些骨馬弓手大多還是前面攻城戰做樣子召喚出來的,只是現在與之前它們的賣力程度完全不同了,前面它們箭雨稀疏,幾乎沒有什麼魔法箭射出。
現在,每一波弓箭都是魔法箭。
魔法箭對於護罩的消耗自然非普通骨箭可比,城下的骨弓手也有有魔力的,但是它們的魔力通常就小很多,即便射魔法箭,也支撐不了幾次,反而因為射速慢,還不如普通發箭。
骨馬弓手就不痛了,能否擁有自己地坐騎,本來就是骨弓手的一個界限。
骨馬隊劃過之後,城牆上閃爍著地罩子黯淡了許多,好幾個法師已經把自己秘藏的寶貝拿了出來,也有不少法師吃下了血髓,更有幾個運氣不好,在魔箭密集區域的法師口吐鮮血頹然倒地。
“讓大人快派援軍來,我們就要支援不住了……”一個領頭的法師聲音嘶啞的嘶吼道,張開的大嘴中一片血紅。
他自己不能離開,作為僅存的五個大法師之一,他是主要的魔力輸出點,同時也是維繫整個防禦系統的樞紐之一,他一離開,恐怕整個防護罩瞬間就會崩潰。
城牆上的一個步兵隊長急匆匆的衝下城頭,雖然這不符合規矩,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扯皮的時候,不時有骨箭從護盾的縫隙中穿入,釘在士兵或者法師的身上。
更多的還是釘在士兵身上,這些士兵都知道法師的重要性,他們用自已的身體維繫著大多數人生存的希望。
城牆上的法師自然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他們也在想辦法自救,不過有這個能力的都是可以分心二用的光明大法師,沒進入這個階層的法師如果分心說話,等待他們的是輕則重傷,重則立斃,這也等於是約束了他們的應變範圍,成為大法師的人不說個個,至少絕大多數都是醉心於魔法研究的。
光明大陸的分級與擎洲大陸不同,但還是一看就能明白,大法師基本上是擎洲大陸八級以上的程度,大概吧,這還沒有人進行過確切換算。
“恐怕我們支援不到援軍到來。
()
一個大法師有些焦急的說道,他又猶豫了片刻,“事急從權,那個誰誰誰,趕快組織士兵去搜尋魔法師的屍體,看到有這樣的東西馬上交給附近的魔法師!
他手中拿著一塊血髓,指給那些士兵看,他們雖然可以說話,但是不能輕易移動,他們的移動會導致魔法護盾重心的偏移,很可能會造成聯合護盾的崩潰。
血髓很珍貴,並不是每個魔法師都有,儘管服用血髓會對魔法師的身體造成損傷,可是這種損傷也不是所有人有機會享受的。
但是,按照光明大陸的傳統,魔法師的所有物品都是私有的,即便他死了,也要全部傳給他的家人或者是徒弟,而魔法師的屍體是神聖的,除了負責收斂的神職人員,其他人觸碰就是褻瀆。
有什麼責任我來背,還不快點!
看到那些士兵,以及被他指過的誰誰誰都猶豫不決,那個大法師有些焦急,“難道真的讓我們都死在這裡麼?
投石車的巨石砸到,在護罩上激起幾團波紋,幾個魔法師身體搖晃起來,眼看也要支撐不下去了。
巨石的威力並沒有那麼大,問題是此時城下的骨弓手並沒有停止射擊,這些巨石等於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再加了一把勁,或許用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來形容比較合適,雖然他們現在還沒被壓倒。
可是不管他怎麼說,一直在那些普通人心中形成的固有觀念都不會改變,就算他說要負責,可是如果別人不讓他負責,而是讓自己這些普通士兵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