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口呆目瞪,心臟猛然一個抽搐,母親為什麼沒穿褻褲,這震撼的一目,幾乎壓的我透不過氣來。平日裡高高再上的母親,為什麼連褻褲都不穿?她什麼都沒穿?為什麼?想起臨行前的幾個夜晚,母親在我身邊睡覺,在半夢半醒之間,似乎朦朧中聽見了母親的呢喃,她喊著父親蕭炎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