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發現她還有這樣的一面。
到衣櫃裡面拿了一套睡衣,再拿了一片衛生棉,敲衛生間的門。
門開啟一絲縫隙,手上的東西被裡面的人一把扯了過去。
“喬晉庭,你趕緊讓那幾個人離開,我討厭看到他們,也討厭看到你!”
聲音帶著哭腔,透過磨砂玻璃可以看到她背靠在門上。
男人的心似是被什麼刺痛了一下,“林夕是真的不想看到二爺,討厭二爺麼?”
“對!很討厭你!”
“行,既然這樣的話,那二爺走。”
房間內再次恢復安靜。
良久,裡面的人似是不相信他走了,又將門開啟了一絲縫隙,探出半個腦袋出來。
房間內一片狼藉,已然沒有了那個人的身影。
換好衣服出來,不久,陸續有人進來收拾房間。
喬二爺說走,就沒有再來過。
門外的保鏢仍舊日日夜夜的守著,那個說話沒有一點人情味的婦人也還在。
她沒有手機,書房她進不去。
處於和外界失聯的狀態。
情緒不好,高燒一直處於反反覆覆的狀態。
這樣的情況持續到星期一。
她要去學校,喬晉庭總算是讓她出門了,但是兩個保鏢仍舊跟著她。
換了便衣,一直和她保持著十米的距離。
手機再次回到她手上。
一點開微信,朋友圈的同學都在轉發一條關於張漾的母親重病籌款的訊息,發起人是A大的團委。
訊息的最後,校團委還明確的說明,介於張漾的成績一直很優秀,如果他還想繼續回到學校的話,學校會第一時間給他恢復學籍。
錢目前已經籌到了20萬,還有往上漲的趨勢。
這條訊息,大概是她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