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蝶跑過來,嘴中嚷嚷道:“少爺、少爺,大事不好了啦!”
祺悠然見文小蝶神情咋呼,神情不悅道:“這裡還有客人,你怎麼能如此莽撞無禮,我在幽蘭谷是這麼教你的嗎?!”
文小蝶看到溫逸藍等人還在,急忙閉口不敢說話退在一旁,溫逸藍見狀說道:“既然於兄有事,不如我們改日再聊,溫逸藍就此告辭。”
“好,改日我再與道長一分高下。”於鳳長起身送客,溫逸藍拽著羿小風離開,巫黛雲也向祺悠然道別,說道:“我還有事要回蓬萊閣,告辭了,這次事情麻煩姐姐了。”,
祺悠然點頭笑道:“好,我們有緣再見。”
羿小風三人走在下山的路上,溫逸藍正要詢問羿小風這幾日的經歷,不想羿小風忽然說道:“那個戴面具和彈琴的,看著就不像什麼好人。”
巫黛雲聞言不悅,搖頭道:“你不過是比圍棋輸了人家,便這樣說,也不想想誰救的你?”
巫黛雲的話羿小風聽著頗不是滋味,反駁道:“我五子棋可是贏了他呢,才沒輸!”
溫逸藍沉思片刻道:“於鳳長的事情我自有分寸,倒是師弟你這幾日怎麼不見蹤影,師父非常擔心你。”
羿小風聞言便將這幾日發生的種種事情告知師兄,溫逸藍聽得兩人竟有如此經歷,不由點頭感慨道:“好精彩,可惜那時我離開了蓬萊閣,要不然也會和你們有一樣的經歷,真是可惜。”
巫黛雲道:“若是道長在,羿小風也就沒那麼容易被抓住了,待我與羿小風回到蓬萊閣見過掌門,我便可以獲得自由之身。”
溫逸藍想起莎曼彤正在外遊歷,沉思片刻道:“現在師父出遊在外,姑娘若是回去,也見不到師父的蹤影,白白浪費時間。姑娘不如直接回金烏宮去,你的事情我會轉達給師父與眾上博,還請放心。”
巫黛雲出身金烏宮,與蓬萊閣素來不和,若是在莎曼彤不在的時候回去,恐怕被他人責難。巫黛雲體會到溫逸藍的用心,不由點頭謝道:“多謝溫道長,那我恭敬不如從命,就此告辭。”
溫逸藍見巫黛雲作勢便要離開,不由笑道:“姑娘太心急了,現在天色已晚,而且夏初晴之事已經結束了,姑娘不如在此住下,休息幾天再走。而且文小蝶告訴我,明天晚上清河鎮上有展示花燈的集會,不如姑娘和師弟一起前去玩賞,也可疏散這幾日緊張的心情。”
羿小風最喜熱鬧,這幾日又在牢中受刑床上受病,不由拍手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不如我們三人一同前去,也熱鬧下。”
溫逸藍搖頭道:“我晚上尚有需要溫習的功課,你們兩人去便好。。”
羿小風拍拍溫逸藍的肩膀,勸道:“你這個人還真是無趣,少學一天放鬆一下也好啊!對了,剛才那個丫鬟慌慌張張的,不知道上面有發生了什麼?”
溫逸藍扭頭望向山頂上的莫離亭,暗想道:上面發生了什麼,我倒是大概知道,只是——
溫逸藍看看走在前面說笑的羿小風和巫黛雲,一言不發。山頂上,於鳳長一邊喝茶,一邊神色不悅道:“說吧,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大驚小怪?”
文小蝶氣喘吁吁,擦汗道:“真的是大事不好了,水容……那老頭不見了!”
於鳳長聞言皺眉,站起身來怒道:“怎麼會忽然不見,今天早上你不是還給莊主送藥麼?”
文小蝶仔細回憶起早上的事情,“今天早上,大師姐去看望師父,然後我出來遇見了少爺。等我打理完山莊的事務,少爺便讓我去請溫逸藍,我把他帶到這裡後,回去檢視水容的情況。水容外貌並無異常,只是我總是感覺似乎有哪裡奇怪,仔細觀察方才發現,原來水容的身體是由幻法所成。我這才慌了,到處尋找水容的身影,但是毫無發現。連大師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