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去了次相的位置,司馬光帶著他的書局,從西京搬到了東京,說來有趣,以往是開封為都,洛陽就成了失意官僚的聚集地,如今調了過來,很多失意的文人官吏,都聚集在了東京,每日飲酒作詩,哀嘆命運不公。 司馬沒心思和這幫人湊在一起,他的處境並不好,呂誨的案子還在審問當中,雖然牽連到他的僅僅是接受了一些捐贈,處罰也僅僅是退回贓款,但司馬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