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問我的名字麼?你到地獄去問吧。白衣女子說完,揮起右手,只見一道寒光閃過,阮付山呆立在包房內。
白衣女子看都沒看阮付山一眼,慢慢地彎下腰把手中一片還帶血跡的刀片放在了包房中間的茶座上,轉身走出了包房。
寒光飛過的那一瞬間,阮付山感到自己的脖間立時一涼,伸手一摸鮮血順著手背流了下來。他轉過頭望著轉身出去的白衣女子撲通倒在了地上,阮付山在地上掙扎著爬向門口,想夠到門的把手,也許就差那麼一點就可以了,但是他已經不可以了,隨著手臂呈自由落體的降落,阮付山的生命在那一刻終止了……
迪廳內的音樂仍然勁暴,掩蓋了人們的吶喊聲,也遮蓋了包房內的那灘紅紅的血跡……
李寶坤今天晚上從青幫總部出來就很高興,不僅是因為自己這段時間為幫裡賺到許多錢,更是因為青幫老大高世雄答應把海南的毒品生意讓自己做。這可以一大肥肉啊,想著滿天飛舞的鈔票,李寶坤的心裡簡直笑翻了天,想著自己的奔虎堂也能有揚眉吐氣的一天,他的心裡甭提多高興了。做在自己的本田車上,李寶坤閉著眼睛享受著司機放送的輕音樂,昏昏欲睡。這時候車遇到了紅燈,等待著數秒。
這個時候,另一輛賓士車緩緩地停在了李寶坤車的旁邊,李寶坤司機兼保鏢的小弟轉頭看了看,以為也是在等紅燈的,也沒有在意。這個時候,賓士車的兩扇車窗慢慢地搖下,從車裡面伸出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就聽見一陣爆豆似的的槍響,李寶坤和司機的身上好象變成了馬蜂窩一樣,李寶坤在臨死的那一瞬間似乎還在回味著將來賺大錢的那種感覺,但是眼神深處也流露出一種疑惑,究竟是誰有這個膽子敢殺青幫的堂主呢?……
寶麗夜總會,男洗手間內。
老大,我們上外面等你,一個跟班模樣的年輕人說道。
去吧,正在洗手間蹲大號的青幫獵豹堂的堂主崔海山說道。
他媽的,又便秘了!害得老子拉個屎也這麼費勁,坐在坐便器上的崔海山表情痛苦地運著氣,似乎在憋著一口氣在和誰較著勁。
就在這當口,洗手間的門開了又關上,正在大號的崔海山順著門的下部看見一雙皮鞋走過然後進了他旁邊的蹲位,就聽見一陣沖水聲然後就是寬衣解褲子的聲音,崔海山一看也是蹲大號也就沒在留意,繼續和他的便秘抗爭。
就在崔海山痛苦地煎熬的時候,突然從他蹲位上方落下了一根極細的呢絨繩,一下子就死死地套住了他的脖子。呢絨繩甚是鋒利,幾秒鐘後,崔海山的脖子就勒出了一道血痕,他的身體也漸漸地離開了蹲位。
崔海山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掙扎,就斷氣了,就在他斷氣的那一瞬間,他身體的排洩物傾瀉而下……
不一會,一個高大的男子從洗手間內走了出來,到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看了一眼正在門口守著的兩個小弟轉身就走出去了。而這兩個崔海山的跟班卻誰也沒有注意到那名男子走出洗手間後扔在地上的那跟還帶著血絲的呢絨繩……
三天內,上海青幫的十大堂主不知道被誰僱傭殺手相繼暗殺了六個,甚至連青幫的老大高世雄都慘死在自己的家中,一時間上海黑道一片譁然。
青幫總部大堂,青幫十大堂主僅存的四個堂主顫顫巍巍地跪在大堂冰冷的地板磚上,冷汗順著自己的臉不停地滴答在地上。都在等著大堂正中站立的青幫新老大高世風的發話,四個人如果到這個時候還不知道他們無意中已經卷入了青幫內部權力爭奪之中的話,那麼他們這些年可真就白在江湖上混了。雖然這幾天青幫的六大堂主無辜慘死,甚至連高世雄也死的不明不白,警察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兇手,但是隻要用腦子想一想,青幫在高世雄死後誰是最大的受益者就可以猜到誰才是真正幕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