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有一個目的,便是讓當今太子顏面盡失。
約莫等了一盞茶的時間,連晏才姍姍來遲。墨髮全數用玉冠束在頭頂,硃紅色的騎射裝勾勒出頎長的身姿,紅火一片侵入視線,豔若霞光,灼傷了眾人的眼。
眾人愣了片刻,方才記起要與他請安,紛紛道:“參見太子。”
“免禮。”連晏勾唇,氣定神閒地走到宋卿輝身旁,道:“不好意思,讓堂兄久等了。”
宋卿輝見他神色悠閒,心下不快,暗諷道:“堂弟莫不是昨夜擔心得一夜未眠?“
連晏挑眉:“怎會,堂兄多慮了,本宮怎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賭局而輾轉反側。”
宋卿輝微揚下巴,哼聲道:“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吧。”
連晏掃了眼他手中的弓,道:“堂兄的弓應是定製的,用定製的弓與本宮比試,堂兄不覺有失偏頗嗎?”
“那堂弟打算如何?”宋卿輝並不擔心,因為無論什麼拿什麼弓,他都勝券在握。
“不如我們同用一把弓比試?”連晏問。
宋卿輝不以為意,隨口便答應了,他就不信對方能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來人,呈上弓箭。”連晏撫掌,很快就有太監捧著弓箭上前,連晏接過弓箭,對宋卿輝一笑:“這把可好?”
宋卿輝點頭道,“堂弟,先請。”
連晏也不推辭,迅速地抬手拉弦,在眾人還未看清之際,箭已破空而出,穩穩的落在了靠近靶心的位置。
“可惜吶,似乎沒有正中靶心呢。”宋卿輝狀似遺憾道。
連晏忽的妖嬈一笑:“本宮只練了三個月,自然不能與堂兄相比。”他並不想長他人志氣,這句話單純是說給宋卿輝身後那群人聽的。
宋卿輝不甘示弱的回道:“枉堂弟謬讚,為兄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未碰過弓箭了。”
連晏但笑不語,抬手的瞬間,第二箭就飛離了弓弦,依舊落在了接近靶心的位置。
圍觀的富家子弟已經開始竊竊私語,甚至傳出低低的諷笑聲。宋卿輝臉上的得意呼之欲出,好似已經贏得了賭局一般。對於這些,連晏充耳不聞,深吸一口,平靜地射出了第三箭,伴隨著凌厲的箭氣,箭矢飛速朝前。
“叮”的一聲,箭穩當地落在靶心,不差分毫。
連晏對於這樣的結果,狀似相當滿意,面帶微笑將弓遞給宋卿輝:“該你了,堂兄。”
三之其一中了靶心,有何可得意的,宋卿輝暗中譏笑。隨手接過弓,從箭囊裡掏出一支箭,搭箭,拉弓,放矢,一連串動作依舊行雲流水。可當箭落到靶上的瞬間,宋卿輝臉上的笑容卻僵硬了。這。。。。怎麼可能!
箭,落在了偏離靶心近乎兩寸的地方,甚至不比連晏。
連晏彎了彎鳳眼,遺憾道:“呀,堂兄果然許久不練手生了。”
宋卿輝盯著箭靶,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宋卿輝似乎不敢相信,又連射了兩箭,可卻一箭不如一箭。宋卿輝呆愣地望著箭靶,嘴唇因驚訝而微張著,而那群富家子弟也安靜了下來。
連晏走上前,冷聲道:“堂兄你輸了。”
宋卿輝搖了搖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這把弓有問題。”
連晏冷笑:“堂兄說笑了,本宮方才也是用的這把弓,怎會有問題呢。說到底,是堂兄技不如人罷了。”
“我不相信,定是這把弓有問題!宋連晏,我們換一把弓,再比一場。”宋卿輝激動道。
此話一出,眾人譁然,連晏半眯著鳳眼不悅道:“怎麼,堂兄是想賴賬麼?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賭注,你可是答應得好好的。”
宋卿輝一心想扳回一城,便道:“方才的比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