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多說該動手就動手,不想他們以前打架非要把對方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問候個遍才打。
“草你瑪,你敢打老子?”張旭東用袖頭擦了擦鼻血和臉上的油質,掀起一大盤沒怎麼動的菜就照著張旭東招呼過來。
“啪!”唐飛一伸手,立馬那盤子被他接在手中,冷笑道:“缺胳膊少腿怎麼了?虐你和玩似的。”話音一落,手裡的盤子已經直接砸向那個男人的臉色。
又是一聲盤子碎裂,吳德不敢絲毫的停頓,兩位老大都出手了,那他必須就出手,要不然怎麼當人家的小弟,那自己和廢物又有什麼區別。
“草你瑪的!”吳德罵了一聲,一把提起桌上的酒瓶,對著那個男人的頭上就砸了過去,原本那男人被唐飛一盤子砸的昏昏沉沉,而吳德這一下沒有絲毫的留情,直接就給對方開了腦袋,他手裡只剩下一個瓶脖,而那個男人頭上的血呼呼地往出冒。
緊趕慢趕的老闆跑了過來,他開著飯店可屬於侯志亮招的,可現在他兒子居然在自己的店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要說自己的店開不下去了,連小命估計都保了。慌忙扶起男子,一邊將他頭上的碎玻璃撿起來,一邊問道:“侯少,沒事吧?”
侯小樂,侯志亮的獨子。他一眼都沒看老闆,而是齜牙咧嘴地捂著腦袋,說:“他瑪的,你們居然敢把少爺打成這樣,我要你們的命。”
張旭東並不知道這是侯志亮的兒子,要不然這小子今天肯定會被綁架。冷眼看了看侯小樂說道:“給老子滾,要不然再賞你一瓶子。”
侯小樂低聲怒罵了幾句,在那個女人的攙扶下,一蹺一拐地離開了菜館。這時,菜館老闆看了看還坐在那裡的張旭東,驚訝地說:“三位兄弟,你們怎麼還不走?一會兒侯少帶著人來,不但你們揍不了,我這小菜館也會被砸個稀巴爛。”
“你放心,我們做的事情自己承擔,不會讓你跟著倒黴的,趕快上菜去。”唐飛擺了擺手,身為獨戰過幾十上百神魂組成員的他,怎麼會怕一個如此弱的少爺:“東哥,你說呢?”
“我是真餓了!”張旭東聳了聳肩,他絕對不喜歡主動惹事,但也不怕十,要不是剛才侯小樂出言不遜,張旭東也不會教訓他,這次出來受了不少窩囊氣,張旭東正在人撒氣呢,要怪就怪侯小樂命不好。
菜館老闆也在道上混過,但一看張旭東三個人就屬於那種彪悍的主,一時間也捉摸不透他們的來歷,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連忙轉身離開,不過他想這三個人可能是紅蟒戴敏的手下,要不然怎麼敢動侯志亮的兒子,看來紅蟒這是要反擊了。
張旭東轉頭看向吳德,示意他坐下,說:“剛才挺猛的。沒想過咱們只有三個人,我和老唐可以自保,到時候你就不好說了。“
吳德一愣,撓了撓頭苦笑說:“這是我應該做的,總不能讓東哥出手我看著。”
滿意地點了點頭,張旭東有史以來第一次丟給他一支菸,說:“男人就要勇猛,千萬別想這個想那個,那樣會讓人成為徘徊不定的人,最後將一事無成。以你現在的實力還不夠,只要你肯努力,我保證在華夏有一個市是你的。記住,這是東哥和你說的。”
一臉激動,吳德狠狠地點了點頭說道:“東哥放心,小弟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會讓您和飛哥失望的。”
唐飛笑了笑,說;“管我什麼事?不過,你小子腦子好使,我會盡量幫你上位的。”
“謝謝飛哥。”
說話間,六個熱氣騰騰的菜已經上桌,那服務員變得有些小心翼翼。張旭東也只是微微點頭,什麼都沒有說,然後拿起筷子說:“來,吃飯。”
在東三省道上,不認識侯小樂的人寥寥無幾,都稱呼他為侯少或者樂哥,這不是因為他自己有多少實力,而是因為他的名聲太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