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寶器宗的練器之道,但凡是寶器宗出品,必要帶個‘寶’字。
而乾坤宗卻是‘乾坤’二字,乾坤兩個字合在一起便是黑白兩道,陰陽兩分,天與地之間的關係,缺一不可。
蒲老是乾坤宗之人,自然也知道這個規矩,所以早早就在殘陽的衣服上刻下陣紋,那道人一眼明瞭,從來沒懷疑過他的身份。
殘陽推辭不掉,便乾脆收下,“多謝師兄。”
那道人哈哈大笑,眉見喜色,“師弟,事不宜遲,不如我們現在便出去殺幾個人慶祝一下?也好為日後爭奪長生果增一份希望。”
“全憑師兄做主。”殘陽巴不得利用他剷除幾個敵人,長生果他志在必得。
長生果珍惜,長生樹每年僅能結出十個果子,卻有上千人爭奪,不說其他,光是修真界便有七宗,每個門派幾十人進去,加一起便有幾百人。
在加上其他界的人,佛界的三大寺七大院,儒界的鼎盛王朝,妖界的七十二洞,魔界也有五宗六戶,還有一些隱秘小世界也受邀而來,皆是一些實力強大的天才,如此多的人匯聚於此,又皆是對長生果覬覦已久。
一個人的力量很小,若是算上所有人,那便是一股不可忽視的能量,就連殘陽也不敢說能平安從他們的聯手中逃出。
單個拉出來相信沒一個是他的對手,不過也保不齊遇到一些其他轉世而來的修士,到時候又是一場力拼。
殘陽不佔優勢,那道人卻佔據很大的優勢,首先便是所有人都不能使出超過築基期威力的神通,光是這一條便限制了所有人,只有那道人沒有。
“對了,師弟還不知愚兄的名為吧!也是愚兄大意,竟然忘了自我介紹,愚兄姓宋,名元壩,師弟也
可直呼愚兄大名。”元壩笑眯眯的道。
“師兄客氣了。”殘陽意思一下。
他二人行至洞外,相歡而去。
長生果很多人志在必得,所以都打著和他們一樣的心態,到處走走,能除掉幾個對手便除掉幾個,畢竟長生果就那麼十個。
他們沒走多遠就碰到了幾個對手,和他們一樣,是臨時組隊,仗著人多埋伏下來,卻不想輕易就被宋元壩揭穿。
他僅僅是哆哆腳,便把埋伏在附近的人都震了出來,接下來就是一面倒的獵殺。
不管是殘陽還是宋元壩,皆是人中龍鳳,尤其是宋元壩,已達到金丹期,殘陽若是放開手打,宋元壩自然不是對手,不過他還要利用宋元壩。
往深處走下去,遇到的對手也越來越多,皆沒有太強大的敵人,白天殘陽與宋元壩在一起,夜晚與小殘陽在一起。
十天後的夜晚,殘陽與小殘陽走在一處樹林裡。
腳下枯葉遍地,頂上月圓如餅,小殘陽邁開兩步,趕上殘陽,“師傅,那姓宋的肯定已經知道石乳被人偷了,為何一直不聲不響。”
“宋元壩野心勃勃,定然已經猜到是我讓人拿的,他如今暫時不好與我翻臉,便不動聲色,此時指不定心裡再打什麼主意。”殘陽抬頭看了一下月亮,“你也是,好歹給他留上幾滴,日後也好見面,如今恐怕輕易不能善了。”
“師傅,我也不想啊,掌教尊者早就說過,以我修煉的資源,足夠培養五六個修煉天才了,所以宗教最多供我一半的修煉資源,另一半還需我自己尋找,我這雁過拔毛的習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想改也改不了。”小殘陽有些委屈,“再說了,也不能全算我一個人的錯,宋元壩的洞府陣法無數,且變化無常,尤其是最後一道,我都被阻在門外,不得其門而進,要不是師傅的手下,說不定我到現在都一根毛撈不到。”
“那為何偷他的服飾?”
“這不正好缺一件防守的衣服嗎。”小殘陽有些心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