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顯然已不在其中。
“王爺,您先用茶吧!”白飛飛嫋嫋地起身走到快樂王面前,背對著我們親自端起茶盅,潔白的玉手襯著優美的青瓷,盈盈地奉送到快樂王地眼前。快樂王抬眼看了她一眼,面色忽然柔和了下來,銳利盡收,緩緩地接過茶盅淺呡了一口。
白飛飛這才微微一笑,坐回位上,美目流轉櫻口輕啟,道:“財使得能力確實毋庸置疑,王爺自然也是信任的,否則也不會委派他去塞外掃清餘孽、穩固後方的重任!但自古以來,有哪位明主會依靠一位棟樑成事?有哪位明主會嫌棄手下良將眾多?沈公子和熊公子與財使原來就是知交好友,妾身雖是女流,但也知三位少年英雄,若能一起共事,不僅可一同成就一番動人佳話,名垂青史而已,也不會枉費這一身非凡地本事,其實又何樂而不為呢?今天王爺本著一片愛才之心,親口邀約沈公子和熊公子共謀大業,其誠其心天地足鑑,可沈公子和熊公子如此輕率拒絕,莫說王爺,就連妾身也深感失望呢!還請二位再細細思量,認真地重新考慮一下為好!”
白飛飛刻意的圓緩這現場得氣氛,快樂王立時配合地點了點頭,道:“本王確實是誠心誠意地邀請二位前來協助本王,而且也無絲毫懷疑二位的能力之處。”
這麼說來,難道王憐花此刻已離開快活林了?否則的話,他作為一個剛剛投誠的得力助手,此刻應該正是需要他現身遊說地時機,除非王憐花確實已被白飛飛離間去派往塞外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接下來我們就只能完全依靠自己了,我不露痕跡地以餘光瞥了同樣不動聲色的沈浪一眼,這白飛飛真夠狠得,她是真察覺出王憐花的轉變,還是未雨綢繆呢?
熊貓兒大手一擺道:“沒有什麼好考慮了,什麼棟樑良將,說白了,不就是想讓我們當你們的走狗麼?實在對不起了,我熊貓兒雖只是個混混,不過向來習慣了靠自己的本事吃飯,還沒長出那副奴才骨頭來。”
這話可謂尖銳嗆人之極,快樂王握著茶杯的修長手指立時幾乎難以察覺地緊了緊,白飛飛的完美微笑也有瞬間凝結,但隨即她就故意蹙起峨眉,輕嘆了一口氣,眼波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尾座的小葉。又笑吟吟地道:“既然熊公子不樂意,我們暫且不提此事也罷。我們先來說說昨夜之約吧。若是妾身沒記錯,昨日沈公子和熊公子在花園中可是曾和王爺定過一局賭約,言道沈公子等人如若出不了快活林,就任由王爺處置,不知是也不是?”
我抬眼一瞟,她這話的意思分明是,沈浪他們既然賭輸了,就應該無條件地接收他們的任何處置,而現在這個位置顯然就是要沈浪和熊貓兒投奔到快樂王門下,這一招,就叫先禮後兵了!她看了一眼小葉的用意則更是明確,雖說後來都沒再提中蠱的小葉,但小葉本身地存在就已是一種隱藏的威脅了,如果我們再不“識趣”,說不定她就不客氣了。
沈浪微笑道:“不錯,確有此約定,不過……”
“沈浪,你不要和他們講道理了,”他才說了兩句,熊貓兒大聲地打斷他的話,瞪向快樂王和白飛飛,道:“我們既然跟著你們回來,就沒想過要賴賬。快樂王,你若還是個英雄,就把小葉的毒解了。把她和上官修遠都先給放了,我熊貓兒人就在這裡,要命一條要頭一顆,不管有多少怨仇都儘管衝我來就是,我若皺皺眉頭還以手腳。就不配熊。”
小葉悲呼道:“不可以啊貓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胡說,”熊貓兒叱道:“瞎想什麼,這和你沒關係。”
白飛飛突然咯咯地笑道:“既然死都不怕,又何必還怕活著呢?難道熊公子就不懂什麼叫作留得青山不怕沒柴麼?”
熊貓兒哼道:“我熊貓兒頂天立地,乃堂堂大丈夫,豈能出爾反爾,若我答應投奔快樂王,今後自然也不能再背叛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