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涼風把我帶醒,我睜開眼,出現的依舊是那個護士的臉龐,我對她微笑了一下,她也對我微笑了一下。
“你好。”我說了句話。
“你好,太棒了,神志終於清醒了,我可算能休息了。”說著,那個護士躺到了旁邊的床上睡起覺來。
我不知道自己睡著了多久,只是覺得從頭到腳說不出的緊迫,低頭看去,好傢伙,全身竟然被裹成了一個木乃伊的樣子,想動都動不了。我回想著之前的事,總記得自己被百卉和忠義打,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在我想事的時候,老武從門外走了進來,坐到我的床邊笑著說道:
“哈哈,你終於醒了,那我就放心了,咱們還有時間。”
“我睡了多久?”
“有十幾天了吧。”
“那你為什麼還會在這裡?”
“為什麼這麼問?哦,我知道了,百卉和忠義已經被督察帶走問話了,估計這前途完了。我說為什麼你一再要求把老成調到白班來呢,你可以感謝他,要不是他來找我,你和我就真的完了。”
原來是老成幫的忙啊,我媽常說種善因,得善果,看來這做好事總算有好報,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報應到這老武的頭上。
“你好好休息吧,那個記憶體卡可以給我了吧?”
“冉然呢?”
“她啊,放出來了,現在沒有了百卉這個傢伙,這裡可是我說了算,估計你這件事連監獄長都要受到牽連,你這傷受得太是時候了,記憶體卡在哪裡啊?”
“它就在你辦公室的花盆底下。”
“好小子,藏的是地方。”老武頭也不回的走出醫護室,看來他關心的不是我而是記憶體卡,不過這也好,我現在看著他就煩。
我暈睡的這段時間好像更加熱鬧了,阿吉仔趁輝不在的時間裡,大批次的吃進他的人馬,那些牆頭草的傢伙又轉向了南派,沒有了殺手鐧,這老武也不會再給他們方便了。估計這輝哥回來的時候定是一番的淒涼景象。
醫護室時的時候,那個白‘男人’也來看過我,又是一番噁心人的情話,說什麼他現在是阿吉仔最信任的人,以後這監獄裡不會再有人欺負我了之類的,要不是我全身不能動,早就把他另一隻眼睛打腫了。
我的傷也並不是很重,只不過這個護士包紮的有些過分而已,好在骨頭都沒有斷掉,日食的時候應該能堅持著自己行動了。老薛還在研究著下水管道的圖,他告訴我其實這地面上的八卦標誌都是無用的,真正的是和地面上相對應的對下的八卦圖才是正門的所在,好在這幾條管道都通著,似乎是有人故意連在一起似的,在我暈睡的時候,他曾經悄悄下去過,找到了一兩處所在,很明顯地下的標誌是一個活動的機關。
Prison Break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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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特權屋的關閉,我不能和冉然直接見面了,只是在監獄論壇上聊著最後的準備計劃,日食的日子也在臨近,和松井再次見面的時候也不短了,好在現在老武說了算,不然又是麻煩事一件,只是百曉生依舊沒有找到,我只好和老薛說了我的想法。
“什麼?讓我假冒?我可不幹,萬一他們百曉生要殺他了可怎麼辦?”
“別急啊,他們不會殺你的,因為你拿的東西是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他們不敢對你動手的。”我勸著激動的老薛。
“那打我也受不了啊,像你這樣全身是傷的,那個時候可沒有人來救我。”
“我說過,你不會有事的,到時候你只要沉著一點,別太緊張給我露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