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來說。”霍貝碰了一鼻子灰,心中大怒,但是他卻不動聲色,只是陪笑道:“請師傅前去。”
他特意說“請師傅前去”,便是希望袁中笙擺脫文麗,獨自前來,那麼他也可以向袁中笙說上兒句話。可是文麗卻緊緊地跟在袁中笙的身邊,一步也不離開。霍貝空自滿肚狡計,也無可奈何。
他們一行四人,來到了近前,陳濟謀首先跪了下去,其餘三人,也各自跪下,只見壽菊香手腕翻了一翻,一股大力過處,已將袁中笙託了起來,道:“中笙,你上何處去了?”
袁中笙眼向霍貝望去,因為他不知道霍貝向壽菊香說了一些什麼。
但是霍貝這時,心中又氣又怒,乾脆不去理會袁中笙的眼色,特意叫袁中笙心中發急。袁中笙無奈,只得道:“是費七先生硬將弟子帶走的。”
壽菊香勃然大法,道:“費七他敢?”
袁中笙唯恐壽菊香去對付費七,忙道:“費七先生和弟子是開玩笑,師傅不必認真。”壽菊香道:“諒他也不敢!”
她頓了一頓,又道:“中笙,你這次惹的禍可不小啊,剛才,厲漠漠曾見川東雙俠,杜常,林標正飛鴿傳書,要通諭天下武林人物,將你生擒,這自然是武當,峨嵋,青城三派的主意了!”
厲漠漠又道:“是啊,師弟,我還看到峨嵋派弟子,趕赴峨嵋,這峨嵋掌門天靈上人和怪俠車軒,卻全是非同小可的人物!”
袁中笙聽得心中陣陣發涼,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壽菊香道:“這樣倒也好,反正我已有一臂一腿,可以活動,也不必怕他們,但我們卻需回到滇南去,以逸待勞,方可和他們爭強鬥勝。”
袁中笙茫然道:“回滇南去?”
壽菊香道:“是啊,如今已不止是峨嵋、青城、武當三派了,各正派互通聲氣,若等他們準備妥當,他們人多,不在我們根本重地,我們也難以應付。”
袁中笙呆了半晌,一句別的話也講不出來,只是喃喃地道:“回滇南去,回滇南去。”這時,他的心中,亂到了極點!
本來,他拜在壽菊香門下,只不過是為了救他的師傅,和馮大俠夫婦。
可是以後發生的事情,卻是每一件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令得他深深地陷足在泥淖之中.難以自拔!他知道,如果跟著壽菊香回到滇南去的話,那麼,他在泥淖之中,將更深陷一層。
但是,事情已到了如今這樣的地步,他除了跟著壽菊香回滇南去之外,還能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他額上汗珠,涔涔而下。
壽菊香又道:“到了滇南,他們未必有膽子尋上門來,只要過上些時,你武功在我的指點之下,定然大有進展,而我身子的情形,也必有改善,哈哈!他們不來找咱們,咱們反要去找他們了!”
壽菊香講到此處,發出了一陣如同夜梟怪鳴也似的笑聲來!
袁中笙在這樣的情形下,實是不知再說什麼才好,他勉強答應了一聲,道:“那麼,那……那三個人……也帶走麼?”
壽菊香呆了一呆,道:“哪三個人?”
袁中笙大著膽子,道:“馮大俠夫婦他們……”壽菊香道:“當然帶走,我要他們交出他們所有的那三冊玄門要訣來。”
袁中笙囁嚅道:“沒有玄門要訣,你也可以逐漸復原的,不如將這三人……放了吧。”
壽菊香面色一沉,道:“中笙,你可是對他們還念著舊情麼?”
壽菊香的這一問,直問得袁中笙魂飛魄散,忙搖手道:“不!不!師傅,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壽菊香的面色,漸趨緩和,道:“就算你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會怪你,這本是人之常情,足以證明你這個人,忠厚可取!”
袁中笙給壽菊香剛才這一問,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