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數目保持著。但問題來了,裁決部還是管理人手不足。”
祝公道報告完畢,楊錫便知道是這情況。
“公道,你放心吧,裁決部這邊,我已然想了對策。如今我辰河國實力有目共睹,全國千縣,每縣裁決者六十人,這是骨幹。從今日起,我給你裁決部權力,各地裁決所,可於下土登記人員中,招納編外裁決者,這些人員,可輔助你裁決部工作,行駛一些權力,但必須受到嚴格監管控制。每三個月進行一次考核,考核優良者,可成為各縣正式裁決者。”
楊錫想起後世有個職業叫城管、協管,可不就是一個道理嘛。
其實這是個好方案,只不過管控不力,變成了黑道。
祝公道領了新方案,便即告辭。
這邊楊錫還在忙乎,呂布家中卻迎來了新客人。
呂布也從來沒想過,竟然會有祖上之人來找自己。
自己也多年未回五原郡老家了,家中早沒了先人,雖然五原縣呂姓之人,據說乃是傳於呂祖,但村中呂姓者多了,也沒見幾家還祭拜這個啊。
來人姓呂名佐,還有一人姓呂名臺。
二人報了名帖,又以禮參拜,呂布如今為天仙,自然是坦然接受,請入家中。
過不得幾日,據說便要有新任務,呂布也是難得有幾日假期呆在家中,不想便有所謂的親戚來尋。
二人見了呂布,通了姓名,這才開始講來歷。
這第一人,正是呂尚之子呂佐,呂尚這人,呂布自是知曉,在呂家算是鼎鼎有名。
這第二人,身份卻將人嚇一跳,竟是下土劉氏高祖皇帝皇后呂雉親戚,乃是呂雉之兄呂澤之子,呂臺是也。
呂布瞬間明白了二人來意,敢情是來救人的。
知曉了底細,呂布也不說破,臉上照樣打著哈哈。
面對這極有可能是自己嫡系後人的天仙,呂佐很是自然的稱將軍。這是下土習俗,強者為尊,達者為師。
“好叫將軍知曉,那日呂氏被捉之人,正是我呂氏下土重要之人,漢庭高後之兄呂澤,以及呂澤次子呂產與另一侄兒呂祿。將軍你即為呂氏之人,當為我呂氏考慮,若是有著辦法,還請指條明路。”
呂布道:“前輩您這便是為難呂布了,我在辰河國雖有些地位,但三呂可是要犯,皆為頑固不化,不尊我辰河國法度之首惡,其領長安呂家數千下土之人,未曾登記,擅自以實力驅使我辰河國之民為其修廟築祠。此實為死罪,裁決部留著三人性命,元首隻不過想要公審,殺一儆百,震懾各方而已。”
呂佐聽了大驚,那呂臺更是直接自座位上站起,大喝一聲道:“呂布,你為我呂氏族人,竟然助紂為虐,對我呂氏族人危機視而不見!”
“不知死活!”
呂布本不是好鳥,心高氣傲,哪裡聽的人對自己如此無理,之前費心解釋,完全是看在呂尚面子上。
“滾出去!”
也不見呂布如何動作,只一個意念,這才地仙中期的呂臺,便像氣球一般,被吹出了呂府。
“三秒內消失!否則便死!”
誰都知道三秒很短,這時呂臺也不是沒見過世面之人,其早知道上界計時規則早改變了,三秒便是數一二三而已。這時心都涼了,若是轉身真遁走,往後傳出去便不可見人。
呂佐見著這情況,心下更驚,趕緊起身道:“將軍息怒,呂臺與我來時,已然經過登記造冊,嚴格上也算是遵守法典了。”
呂布這才想起,這人有恃無恐來訪,定會想到此點,遂還了呂佐一禮道:“那便讓此人站在門口,若私闖呂府,總要讓其受些苦頭。”
呂臺不想竟有著此等急躁之人,呂佐可是家族前輩,古來對家族前輩,那可是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