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活著,我怎麼會死呢?孩子,別聽那個yīn險的老頭兒胡說八道,他已經開啟了你的禁制之鑰是麼?很好,下一步就由我來接手吧,在我的幫助下,可以讓整個世界臣服在你的腳下,來吧,到大海里來,我等了你已經許久許久了。。。。。。”。
孟曉白吃力地用他的神識發出了疑問:“你。。。。。。是誰?”
那個聲音對著他居然帶上了幾分柔和:“我是水神共工,天下間最偉大的神,來吧,到我這裡來,我已經等你等得太久了”。
隨著聲音,一股龐大無匹的能量注入了孟曉白的身體,那股力量太充沛了,源源不絕的能量,賁張著他的筋脈。
陳其龍等人跑回小徑旁,愕然看到奔流如小溪的雨水向那趴伏在地的人影飛快地聚集著,風更大,雨更急,腳下的雨水就象遇到了一臺強力抽水機急急地湧向孟曉白,處於zhōngyāng的孟曉白身子漸漸被如泉的雨水拱起,立在水上。
他的手足漸漸舞動起來,象是一種古老的舞蹈,肢體如蛇一般扭動著,雖然暴雨傾盆,仍可以清晰地聽到他的骨骼發出“格格”的響聲。兩道雨水象蛇一般纏上了他的身子,隨著他舞動的手足,繞著他的肢體流動著,控制著他動作的方向。
一道閃電,撕裂了夜空,藉著閃電的光芒,孟曉白被雨水浸得鐵青的面孔顯得有些猙獰,駭得陳其龍幾人倒退了一步。雨水越聚越多,越拱越高,如同一道噴泉,而孟曉白的身子就立在倒卷如蓮花的泉眼上方。
易海鷗睜大了眼睛,望著威風凜凜、如同神靈一般的孟曉白,顫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他。。。。。。他是人是鬼?”
拳腳如打太極,但是手腳的扭動比太極更柔和,如蛇的雨水在他的身上越流動越快,又是一道閃電,陳其龍等人駭然看到他腳下泉湧的雨水已漸漸化成一個咆哮的龍頭形狀。
早已忘了豆大的雨點砸在臉上生疼的感覺,那個粉刺少年興奮地對陳其龍喊道:“武林高手!他一定是個武林高手!”
沙啞的聲音哈哈大笑起來:“感覺到力量了麼?學會運用它,誰背叛你,就殺死誰,只要你有足夠的力量,殺死一切負你的人!”那笑聲中飽含著無窮的恨意,孟曉白如受催眠,他突然怒睜雙眼,兩道幽幽的綠光自他的眸中閃爍著,在這迷茫的雨夜裡也看得異常清晰,一個人雙目中竟放出這樣的異光,淒厲如鬼,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易海鷗、陳其龍幾人駭然後退了幾步,禁受不住那種恐懼感,陳其龍大叫一聲:“鬼呀!”,已率先掉頭逃去。見他逃了,其他幾個學生也不怠慢,爭先恐後地奔了出去。
易海鷗見口口聲聲說愛自已的男朋友居然拋下自已逃命去了,不禁氣得大吼道:“姓陳的,你個甭種,要是逃走以後不要見我!”
這時候,孟曉白雙手箕張,向前舉起,驀地七八道水柱象活蛇似的疾撲過來,纏繞著她的身體,將她舉到了空中。易海鷗忍不住驚恐地大叫起來,聽到她的叫聲,遠處的幾道人影逃得更快,她拚命地掙扎著,可是那水流卻象繩子似的越收越緊,勒得她已快喘不過氣來。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我水神一脈的傳人不會受任何人的欺壓!”彷彿魔咒一般的話一字字打在孟曉白的心裡,一種掌控一切的快意湧動在他的身體裡:“是啊,殺了他們,一堆垃圾,把他們殺光,看看誰還敢和我作對!”
這念頭使他收緊了雙手,易海鷗身上的水柱立刻收緊,她已被勒得面孔漲紅,再也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用哀求的目光望著面容淒厲、目光兇狠的孟曉白。
幽幽的目光投注在易海鷗無力地垂下的軀體上,孟曉白突然驚醒過來:“我在幹什麼?他們只是些被慣壞了的孩子,僅僅因為這個理由我怎麼可以殺死他們?我什麼時候變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