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生晚輩,這是連對付我這樣的小輩,前輩也要用劍,這要是傳到外面去,武當派掌門的面子可得讓你丟光了,更何況白眉師父可跟我說了,兵器那也只是手臂的延伸,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掌中有無兵器都沒有太大的區別,畢竟天地無物不是劍嘛。”
“你的話說完了沒有?”
馮道德自然是忍著心中的怒火。
方孝玉自然是連連搖頭:“白眉師父說了,心浮氣燥那可是臨陣對決的大忌,要不您還是坐下歇歇,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緒,我呢雖然時間很金貴,可是我還能等,若是這時候跟馮掌門你過招,這對你來說也太不公平了,畢竟我們也算得上同門,又不是不死不休的敵人。”
馮道德冷笑:“對付你一個後生小輩犯不著這麼麻煩,你儘管出招就是。”
“那我就得罪了!”
在這一刻方孝玉再沒有任何的遲疑,手裡的棍對著馮道德就是一記刺喉,他這一刺,自然是快如閃電,兩人相距好幾丈,可當棍子刺出時,飛速急旋的棍子,棍尖已到馮道德的身前。
——捻糸棍。
見到方孝玉的棍法,馮道德自然是嚇了一條,方孝玉用的居然是天地奔雷手文泰來的獨門棍法捻糸棍,對於這套棍法他可一點都不陌生,他可曾在文泰來這套棍法上吃過大虧,若非他仗著手裡的寶劍是張三丰傳下來的真武劍是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早就傷在對方的棍下了,是以當他見到這套棍法自然是如臨大敵,更令他震驚的還是方孝玉的捻糸棍配合白眉的先天無相罡氣,使得這套棍法的威力竟然還隱隱在文泰來這個原主之上。
初時他還不願使用真武劍,可讓他無奈的是方孝玉的棍法一開始那就是連綿不斷,壓得他喘不過氣,是以最終他還是動用了玄武劍,他的玄武劍一出,立時就削斷了方孝玉的棍子,方孝玉的棍子一斷,馮道德就已經飛撲至,對著他就一掌。
見到馮道德的手掌擊至,方孝玉立刻就使出白泰官親授的通背拳,對著馮道德就是一拳。
“蓬”的一聲,拳掌對擊,馮道德竟然被他一拳擊得倒飛兩丈,方才卸取那一拳之力,在倒地之後,馮道德竟覺得胸腔中一口鮮血竟欲奪口而出,只是他為了維持他這個掌門在眾門人弟子面前的威嚴,竟將這口鮮血生吞了下去,只是如此一來,卻令他身上是傷上加傷,好在方孝玉也沒有乘勝追擊。
“好身手!”馮道德自然是面如金紙,他可不能讓一干門人弟子看出他是傷在了方孝玉的那一拳之下:“白眉師伯果然收了一位好弟子,只可惜你用的並不是武當派的武功。”
方孝玉解釋說:“雖然白眉師父傳了我幾天武功,可他就只傳了我鶴嘯九天和先天無相罡氣和釣蟾勁,其他的武當武功那是什麼都沒教,你讓我拿什麼跟你打,難不成讓我自縛雙手站在那跟你打,這恐怕不合理吧,再說我的武功就很複雜,鄂爺爺學過我五虎開山拳,苗爺爺呢教過我少林的十形拳,李阿姨學過幾天少林的七十二路連環腿,白眉師父除了教我先天無相罡氣、鶴嘯九天、釣蟾勁之外,最多也就是教我將學過的武功給去偽存真,融會貫通,到底我算不算武當派的弟子,我也不知道,他也沒有讓我以武當派的弟子而居。”
馮道德冷哼:“既然你不是我武當派的弟子,就請你請將我武當派的掌門信符給交出來。”
方孝玉似是很意外:“武當派掌門信符不是應該在你馮掌門身上麼,怎麼可能在我身上?”
“本掌門不跟你廢話,白眉師伯雖然將武當掌門傳了我,可掌門信符卻一直都在他身上,他羽化之際,就只有你在他身邊,若說他沒有將掌門印符交代你,你以為貧道我會信麼,若是你今天不將我武當的掌門信符給交代,今天就休想從這裡活著走出去。”
方孝玉冷笑,馮道德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