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著去為母親幫忙,我則被許劍拉到了他屋裡繼續喝酒。這一下午發生了太多的愉快,我很鬱悶。許劍拉我喝酒,我也成心一醉。這一晚,我和許劍相對無言,只是灌酒,等到我不省人事的時候,兩瓶五糧液都見底了。
我是被一陣強烈的噁心給弄醒回來的,一張口,肚子裡的東西全吐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那人“哎呀!”一聲,嗔怪道:“唉!喝那麼多幹什麼?也不怕傷了身子。”說著用手不斷拍打著我的後背。
我又聽到旁邊另一人忙道:“快把唐遷扶到床邊去,別讓他吐在了床上。”
接著我又被人移到了床邊。我頭探出床外,乾嘔了幾聲,卻吐不出什麼東西來了。我的頭十分沉重,抬頭看去。面前的人是許舒。可是我喝多了,看在眼裡的卻是兩個人影。
我苦笑一聲,又重重躺回到床上,只能喘著粗氣。我感覺許舒從床頭櫃上端過了一杯溫水,過來將我的頭扶起,道:“唐遷來喝口水。”
我掙扎著起來,就著杯口咕咕就飲。另一個許舒伸手要來幫忙,卻聽扶著我的許舒手一揮,道:“哎呀你去洗一洗罷。瞧唐遷把你吐的,這裡我來好了!”
那人哦了一聲。趕忙轉身奔出了房間。
我一口氣喝乾了水,許舒把我放下,轉身要把水杯放回。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道:“許……舒,別走,別……離開我!”
許舒一愣,忙又轉回身來撫著我的胸膛。低聲道:“小舒不會離開你的,不會喝酒還喝那麼多,喝傷了身體怎麼辦?”
我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手打的臉上,模模糊糊地看著她,輕叫著:“許舒,我……我不會放棄你的,那怕你爸再反對,我……我也不會放棄的!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許舒嘆了一聲,另一隻手也撫上了我的臉。輕輕地道:“我相信你,睡罷,睡著了就什麼煩惱也沒了。我不會走的。就陪在你身邊。”
我心中一寬,頭又痛得欲裂開來一般。只好閉上眼睡覺,只是還緊抓著她的手不放。許舒輕輕拖過被子重新給我蓋好,然後輕撫著我的頭髮,溫柔地為我梳理著。
我覺得很舒服,睡意和酒意漸漸上湧,意識開始模糊了。這時,我聽到另一個許舒走了回來,道:“媽,唐遷怎麼樣了?”
“噓,他睡著了!”
我一下子清醒了回來,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原來和我相握的人是馮小翠!剛才我還拉著她的手說別離開我呢!這下子我更不敢睜眼了,雖然酒意被冷汗一出已清醒了少,卻只好假裝已經熟睡。只是握住她的手,我悄悄鬆了開來。
我感到許舒坐在了我身邊,輕嘆一聲,道:“媽,爸的態度這麼堅決。他又有心臟病,女兒不敢惹他生氣,這事,該怎麼辦呢?”
“他有心臟病你就嫁人了?天下哪兒有這個道理?你放心罷,一切有媽呢。他要是不同意,我就和他離婚!”
“哎呀媽您又來了,女兒都這麼大了您還離什麼婚呀?就算你們離了我也還是爸的女兒,這一招有什麼用?”
“那……你們乾脆生米煮成熟飯罷,悄悄去登記了,既成事實,他想反對也來不及了。”
“這……這麼突然,要是把爸氣得心臟病發怎麼辦?”
“哼!那就沒辦法了,只要你爸心臟病好不了。他就可能隨時會發作,那你在他有生之年,甭想嫁給唐遷了!”
許舒沉默了,過了半天,才幽幽一聲長嘆,道:“再想別的法子罷!媽,我回去換一下衣服,唐遷這裡你照看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好,你去罷!”
許舒伸手撫了一下我的頭髮,輕嘆著離去。剛聽關門聲傳來,馮小翠便笑道:“好啦,睡覺罷,別東想西想了。”
我只好睜開眼睛,苦笑道:“剛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