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法修一脈,並非虛言。
但是鷹言卻從來就想過,自己的實力遠遠超過小狐狸,就算是小狐狸在強大一倍,結果不會有絲毫變化,作為一個年輕的天狐,小狐狸能夠與鷹言糾纏這麼長時間,也足以他自傲了。
“咳”隨著小狐狸的一聲輕咳,一大口鮮血頓時噴了出來,映在其一身的雪白之上,顯得格外的耀眼。
艱難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頓時一陣宛若撕裂一般的劇痛頓時傳來,小狐狸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不用看小狐狸也清楚的感覺得到,自己的肋骨至少斷了三根。雖然鷹言已經有所收斂自己的力量,但是剩下的力量依舊不是自己可以抵擋的,費力的抹了抹自己嘴角的鮮血,小狐狸最終還是堅持著站了起來,整個過程小狐狸用時甚至超過了一分鐘,每一個動作都會給小狐狸帶來莫大的痛苦。
當小狐狸再次站起身來的時候,原本就由於失血過多而略有蒼白的臉色現在已經完全一片雪白,蒼白恐怖,嘴角的那抹血痕也更加刺眼。
在這個過程中,鷹言並沒有干涉小狐狸,就那麼定定的站在那裡,帶著一副戲虐的表情看著小狐狸的掙扎。彷彿在欣賞一出有趣的演出一般。
喉頭一甜,緊接著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味便應經佈滿了自己的口腔,就連小狐狸的臉上都湧起一陣不自然的紅色,眼看著面前這個可惡的男人正戲虐的看著自己,小狐狸強自忍耐著撕心般的痛苦將嘴裡的大口鮮血重新咽回肚子裡。
小狐狸臉上的那抹不正常的潮紅並沒有逃過鷹言的眼睛,嘴角的那抹嘲諷的笑意頓時再次濃烈了幾分,菜鳥就是菜鳥,都已經到了生死關頭,還如此死要面子。簡直就是在愚蠢不過了。
溫和一笑,鷹言緩緩邁動自己的腳步,向小狐狸走去,不過幾步的距離,鷹言便已經來到了小狐狸的面前,二人之間相距不過一尺左右的距離,鷹言甚至已經可以聞到小狐狸身上不是散發出的幽香,眼中頓時閃過一絲貪婪。
鷹言並沒有隱藏自己的這份貪婪,而是將其**裸的表現在小狐狸的面前,在鷹言看來。現在的小狐狸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要殺要刮都由自己做主,哪裡還用什麼掩飾。
一雙祿山之爪徑自的便向小狐狸的高聳的玉峰抓去,眼中不斷翻騰的**幾乎要把小狐狸當場燒焦一般。
小狐狸眼睛中頓時閃過一絲厭惡,艱難的後退了兩步,小狐狸非常自覺的與面前這個散發著噁心幾位的男人。
不過,小狐狸顯然低估了鷹言的臉皮厚度,小狐狸退後兩步,鷹言不甘落後,身形一閃,便已經再次出現在了小狐狸的面前。
小狐狸沒有再繼續退下去,一雙大眼睛靜靜的看著鷹言那滿臉的戲虐,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頓時在小狐狸的心理爆發開來。
天狐一脈的尊嚴絕對不容踐踏。自己的主人同樣不允許任何人踐踏,而面前這個噁心的傢伙已經把這兩點都站起了。
怒極反笑,小狐狸眼裡沒有絲毫的抵抗任由著鷹言的髒手向自己抓來,來吧,只要你碰到我一下,哪怕是拼了自爆也必然與你同歸於盡。
讓自己爪子緩緩靠近面前的女孩,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嚐到一個如此美麗女孩的滋味,鷹言的雙手都在不經意間產生了一絲顛抖。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鷹言不經意間掃過了小狐狸的眼睛,那其中的那抹瘋狂幾乎煞那間將鷹言的色心完全泯滅,剩下的只是一種刺骨的寒意。
連續後退數步,警惕的看著面前這個已經渾身是血的女孩,女孩的美麗與身上的鮮血形成鮮明的對比,給人一種邪異的妖媚之感。
藉此機會,小狐狸也難得的後退了幾步,暗暗催動體內的妖元力,快速治療著自己內臟上的創傷,以求在最短的時間內回覆戰鬥力。
暗淡的妖元力在體內遊走一圈,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