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大笨蛋。”鳳目斜睨看著他,就像看到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一般。
段逸鳴一怔,不明白她情緒怎麼變化的如此之快,還未反應過來,就見沉魚身影一晃,手掌重重擊在他胳膊傷口處。
劇痛傳來,段逸鳴痛得幾乎暈厥過去,額頭上溢位黃豆般大小的冷汗,剎那間浸溼了衣裳,傷口撕裂,反而比先前更加厲害了。
“你做什麼?”段逸鳴咬著牙怒聲問道。
沉魚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痛苦的表情,秋波一轉,吃吃笑道:“本姑娘小時候曾經捉到過一隻受傷的小白兔,腿被野獸咬斷,我救下它,第一天替它洗淨傷口,敷上草藥,等到第二天傷勢好轉時,便又將它雙腿打斷,看它痛苦掙扎。
“嗯,等到第三天再為它敷藥治傷,如此迴圈反覆,直到最後有一天,玩得膩了,乾脆把小白兔丟給阿囡。”
段逸鳴聽得毛骨悚然,喉頭一動,嚥下一口唾液,艱難的問道:“阿囡是個小孩麼?”
沉魚眉宇之間盡是妖嬈嬌媚,鳳目中閃爍著勾人